动了起来,骨节拉长,畏畏缩缩地向前他们五人的方向伸动。
荀听让自己周身的圣光更亮,爻却压下他的手,说:“……没事。”
尾巴尖停在他们面前不动了,漂浮着指向柏羽。
柏羽正在给弥尔蓝和荀听拉着清智,见状一脸懵然。
“吃……”
“吃……”
“脊虫的目标本来是她。”
爻对荀听说。
请神者的目的竟然是让脊虫附身于柏羽。
“为什么?谁让它干的?”
荀听脸上的惊色不比柏羽少。
爻摇头,说:“只得到了请神者的咒名。”
脊虫只能回答简单且特定的问题,至于事态为什么发展成这样,问它,它也听不懂,只会呜呜地“哭泣”
。
脊虫把连着大脑的颈椎骨伸长,晃动着贴到爻的手边,像是在寻求主人的安慰似的。
荀听:“……”
它顶着的那颗赤裸的脑上还有藕断丝连的白浆和神经,滴着新鲜血液,腥气扑面而来。
这可一点儿都不可爱。
而它的“主人”
爻,面无表情地一手抓住想来贴他的颈椎骨,像掐住了鹅鸭的长脖似的,把它往旁边一拽,脊虫的肋骨足微微挣扎了一下。
卡德愣愣地问道:“好……好了?”
“好了,”
爻说道,“准备一些‘蚓线’,九公斤兽脑和五副完整人骨,送神。”
卡德赶紧道:“哦,行行……”
杀死脊虫的方法简单且残忍:让它附身一个人类,把此人困住活活烧死。
但这需要牺牲一条生命。
但爻采用了其他的方法。
他冒着巨大的风险抢占脊虫的主人之位,再使用自己的咒名,通过传统的送神之法将它请走。
这种办法只放在脊虫身上才能行得通,因为它们阶梯不高,胆小亲人。
不过脊虫好歹也是“朽神”
,让它换主也并非易事,爻的血液才是成功的关键。
荀听其实已经察觉到了端倪。
爻明明不是刹门信徒,却经常使用自己的血液。
他的血液简直就像一把对付厄婴系的万能钥匙,专克朽神似的。
荀听看到爻正在滴血的手臂,先把疑惑藏了下去。
他扯下段衣缎来给爻简单地缠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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