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应该是不知道香菊和游经理离婚了吧?”
听着燕子的酸言酸语,欧阳俏问燕子,“我好像忘记和你说这个八卦了。”
“啥?香菊和游经理离婚了?”
欧阳俏说的这个八卦太劲爆了,惊得燕子嘴巴半天合不拢,大得都能塞只鸡蛋进去了。
“对啊,人家不是翘尾巴,人家是怕熟人看了笑话。”
欧阳俏纠正燕子。
“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燕子头摇得像拨浪鼓,“年前腊月初的时候,香菊不是去海南度蜜月了嘛,人家俩口子的被窝还是热乎的呢,怎么就离婚了?这太离谱了。”
“怎么不可能?昨天初八,民政局一上班,他们就拿了离婚证,管富街早都传开了。
你昨天不来,今儿个只剩一点烂瓜皮,都没人啃了,你还不相信。”
燕子确实不相信。
香菊和燕子曾是邻居。
几年前燕子随着顾城来城里混的时候,顾城在工地上做事。
工地上干活工资不低,但局限性强,恶劣性天气根本干不了,所以荒工日子多。
高低一平均,也不算怎么挣钱,燕子要带孩子,也只能打打零工。
为了省钱,就在河边租了套平房来住。
这个平房曾是某工厂的家属房,后来单位搬迁,房子空了下来,就成了外来租房人员的最佳落脚点。
燕子就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香菊。
香菊也在河边租了套平房,和燕子成了邻居。
彼时,香菊和男人离婚了,娃比燕子的娃还小。
找工作也比较受限制,就在巷子口摆了个缝纫摊儿谋生。
同是穷人,又是邻居,燕子和香菊走得比较近,相互帮着看看孩子啥的也是常事。
后来,燕子和顾城出去开门店搬家了,和香菊的交集也就少了。
可是世界就是那么小,顾城开的门窗店赔了钱之后,燕子和顾城来到管富街旁的农贸市场做上了贩鸡的生意,发现香菊的缝纫摊也搬到管富街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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