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沉闷的男声应道就离开了。
江逾白和顾浅月一起面对面的坐在窗边的矮桌上看着窗外。
那不是马丞相的马车吗?
一个一心只为百姓操碎了心,年庚四十就白了头。
而璃国陛下一心想内斗铲除异己和能人异士,置百姓于不顾。
就算他可以救一个地方的人,却救不了一国的人,他有时也是倍感无力。
江逾白自然是佩服这位丞相的。
而此时从天而降洒落了很多写满字的纸张,百姓们都好奇是何物,有识字的学子不约而同的读了出来。
而丞相也让下人接了几张来看,随即气得身子直发抖,随后让人掉转马车去皇宫。
识字的已经看完了,都在骂大公主以权压人,滥杀无辜。
不识字的百姓们在旁听了学子们读大公主桩桩罪证,纷纷不再惧怕权势,都围在一起骂大公主的不是,为无辜而死的人抱不平。
江逾白看了这幕也接了一张来看,纸张上满满当当都是大公主的罪证和杀的人,就连时辰和日子都有。
这也太齐全了,就算是大公主自己本人应该也不记得那天到底做了什么吧。
随即就转头看着顾浅月,只见她只是淡定的喝茶,好似与自己无关一般。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江逾白挑眉道。
顾浅月只是淡淡的回道:“你就说吧,那一千黄金花的值不值得?”
江逾白笑了,她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不但揭穿了大公主的罪证,还让那位陛下不得不处罚大公主,顺便还揭露了皇室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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