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东西拿出来了,也没法往外卖,一出手就被抓,金银之物拿回去自己融了,就能直接用。
无论是眼下这个阴檀的罗盘还是他小时候看到的那个匣子,瞧着就有年份了。
不过他对于墓里出来的脏东西,不甚了解,也瞧不出什么来。
老奴倒是没听懂他们所说的阴檀是为何物,只以为是什么名贵的木材:“赵娘子年纪轻,素来爱打扮,主君甚是宠爱,每月上门来报账的铺子就不知多少。”
崔辩叙的目光落在老奴身上,他依旧佝偻着身子,垂着脑袋。
汪雷生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少卿,门窗确无损毁。”
崔辩叙收回目光,踱步亲自眼看了一遍,窗户处,别说损毁,就是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确定没有任何财物损失?”
“啊,是,是。”
老奴抬头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眼里又酝起那股怀念的意味:“婢女们都已查过,就连衣物都没有少的。”
“那名值夜的婢女呢?她的物件可有少的?”
“这…”
老奴想了想才道:“想来应当是没有的。”
“想来?你们没叫人查过?”
“上官有所不知,我们李家素来对奴仆仁善,奴仆领到的月钱,赏赐都是自己收着,婢女们得了东西,或是拿回家给,或是自己花了也不一定…”
“那衣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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