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又是沉默。
颜子骞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应付,只好道:“贤妃虽然容貌极佳,但宫中美女如云,喜新厌旧,色衰爱弛都并非什么新鲜故事。
良王殿下自小便灵利机敏,也是出了名的不着调。
太秦对他先有看重,后又放弃,皇帝亦是如此。
若说他的行事都是在为母妃鸣不平,难道接近帝王不是达成的更快?又何必要将自己置于这般被动的境地。”
“你说的也有道理。”
谢从安的困惑难解,忍不住抱怨道:“他既然不要皇位,又为何总是参与其中?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苦思冥想着,她又自言自语起来:“我只是担心谢氏有没有得罪过他,想抱他大腿来着。”
这糊里糊涂的话,听得颜子骞面红耳烫,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谢氏在良王这里当无牵扯。
虽无确凿证据,宫人们都知道那位娘娘是独自死在忘忧殿里的。
谢毓儿的过世又在她之前,你实在不必担心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
“的确如此。
谢氏在谢毓儿之后便再未对皇帝的后宫动过心思。”
谢从安舒眉叹了口气,“其实盘算这些也无用的。
谢氏即便是未曾得罪过这些人,该死的时候还是一样要亡。”
难得见她将残酷的事实说得这般轻描淡写,颜子骞不忍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谢从安忽然又道:“太子殿行居第二,据说他的生母出身自岭南一个普通的私塾先生家中,这算上去也不比良王好上多少。
此事当真?”
颜子骞又被吓得一跳,忙去确认周遭无人。
他无奈点头道:“庚子之乱后,每届秀女都是抹了身份送上去的。
虽说咱们各家都有自己寻来的路子,留了她们的出身,但是……”
“不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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