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蝉再怎么特殊,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反复表演的跳梁小丑,一步步朝着自己命定的陷阱走去,他只需在一旁悠闲地旁观,或是伸出一根手指,像把蚂蚁推进水泊中一般,让她摔得再惨烈一些。
他用不着客气,用不着去在意她的感受,所以理所当然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被自己强行拉出来的时候,是怎样衣衫不整的状态。
怎样都行,但他唯独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去欺负她。
景箫的速度不减反增,江衔蝉就像一片挂在他身上的树叶,随时随地都有被吹走的危险。
她忍无可忍地捶他肩:“你慢一点!
我掉下去就没人给你指路了!”
话语被风撕扯成碎片吹远,背她的少年目视前方,神色不动。
江衔蝉低头在他耳边喊:“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见啊——”
景箫当然听见,只是当做没听见。
他现在大脑正疯狂运转,同时留意着周身的风吹草动。
他得找一个地方,把江衔蝉放下。
屋顶吗?不行,目标太大,会被发现。
草丛?在目不能视的黑夜里,这是最危险的地方。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放下去,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把她拉出来。
他一心二用地搜刮着一切能藏身的地方,额角挂下一滴汗珠。
焦躁之际,一只银光闪闪的纸蝶飞到他身旁来,像是在指引他一般,在身下盘旋。
跃至半空,身下是一处废弃的道观,不知哪位前辈在此处画了八卦阵,又经了不知许久的风吹雨打,已变得斑驳不清,但依稀还能辨别。
与此同时,一直回荡在耳畔的歌声戛然而止。
江衔蝉捂了捂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拍他肩提醒:“等一等,那声音消失了。”
也许是快要找到敌人所在,她预感到了危险,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衔蝉猜测着,捏出传音符,准备告知客栈中的其他同伴。
传音符在半空一震,还没消失,就被两根手指夹住,轰一声烧成灰烬。
景箫仿佛背后长了眼,头也不回道:“别妨碍我。”
江衔蝉简直崩溃:“我在给你喊同伴,你一个人去不是送死吗?”
“同伴?”
这个词好像踩中他什么痛处,他勾起唇角嘲讽地笑了笑,握住自己左臂“咔嚓”
一声接了上去。
他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断了灵力的流转,直接在半空坠下,下方是一座道观,两人堪堪踩上屋顶的一刹那,砖瓦轰一声炸了开来,屋顶被开了一个洞。
不明所以的江衔蝉以为又受到了偷袭,还没提醒他小心,自己就被他卸了下去,精准地摔在地面中央,正对着头顶一尊须发喷张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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