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寻放下书笺,认真的说道:“姐姐,你若是真的担心太后,就别向戚无渡讨那些什么人皮面具。
好好跟戚无渡学武功,待你武功长进,能在府中来去自如,不被发现,我自然不会拦你”
。
祁涟漪听到祁千寻对母后的称呼,变成了太后,不解的问道:“千寻,你对母后的称呼,怎么······”
?
祁涟漪话还未说完,祁千寻就说道:“叫太后不好吗?多威严庄重”
。
祁涟漪怒道:“那是生我们,养我们的母后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
祁千寻不屑的笑道:“你错了,那是你的母后,不是我的。
这么多年来,从我记事起,她可曾问过我任何事,毫不夸张的说,我都不是被她带大的。
有时我都在想,是不是就算我哪天死了,她都只会微微皱眉,而不会落泪”
。
祁涟漪不知道,一向温文尔雅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抬手想将祁千寻打醒,抬起的胳膊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转身打翻了花瓶,随后离开了,宁远听到动静进来,看着生气离开的祁涟漪,又看了看破碎的花瓶。
连忙弯腰打扫,祁千寻起身,弯腰捡起花,递给宁远,说道:“瓶子坏了可以再换,花没有罪,找个瓶子养起来”
。
宁远应下,接过花就出去了,祁千寻蹲下,捡起一块块碎片。
朝堂之上,尽管是早了半个时辰,大臣们也没有一人来迟,站在一起窃窃私语,萧遇溪依然是卡着时间到来。
听到守卫喊辅政王到,金銮殿内顿时安静下来。
萧遇溪一袭红色华服,微散着白发,脸上还有几分病态的白,眼神却十分凌厉,让人不敢直视。
萧遇溪微微俯身,给祁言泽行了一礼,便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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