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玗的声音很嘶哑,像是极力隐忍着,随后林靖玗拿起枕头打翻了正在燃烧的安神香。
明明熏香片轻轻的坠入在了地上,但他的心口好似猛地被砸中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羞耻感,让奚方池连颤抖都不敢动了。
完了
彻底完了
房间很静,静得惊悚。
奚方池红唇微颤,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看到了林靖玗俊美的脸庞。
漱月他肯定很不齿这种行为吧。
那么明早会等来和离之信吗?
还是将他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还是和其他官员笑话他贬低他,将他踩在烂泥里?
无所谓了。
都无所谓了。
奚方池彻底释然了,他闭上了眼,不去看林靖玗,这样他的罪孽是不是可以轻一些。
“文阳是不是也喜欢我?”
也?
奚方池眉心一跳,两颊酡红,仍旧一声不吭,不敢睁眼。
林靖玗从奚方池枕边摸到了一盒春风拂露膏,打开一看,发现有使用过的痕迹,然后他再看着奚方池一副被“捉奸”
的模样,林靖玗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果然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悦。
林靖玗戏谑的匐在奚方池耳边舔着他宛如樱桃的耳垂,轻声说:“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天天梦遗,原来是有个小毛孩在作怪。”
奚方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双拳紧握,真想一头撞死得了,这样的调戏比凌迟还难受。
“我我不是你们道上的人我有点害怕。”
奚方池别过脸解释道。
“今晚,我也要用这么多。”
林靖玗指了指陷进去的春风拂露膏膏体,薄荷的清香混着芙蕖的幽香,难怪他总在自己身上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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