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质的不好裱框,奴家总不可能让姐夫再写一次吧。”
萧薇口中的姐夫说的是奚方洺。
她从入宫起便一直呼奚方洺为姐夫,就算是被册封了昭仪,也未曾改口过。
这个要求并不难,可萧薇如此煞费苦心,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让他来誊写这首情诗吗?
“仅此?”
“仅此。”
萧薇的眼神变得纯澈又单纯。
奚方池显然不信,他疑惑地问:“那你何必设计这一出?”
萧薇食指竖在下巴上说:“这样更情趣吧,若是郡公答应了奴家先前的请求,奴家不是赚到了?”
萧薇口中先前的请求就是指和她苟合之事,听到这里,奚方池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奚方池依旧不信萧薇的话,甚至觉得萧薇在戏弄他。
奚方池仔细看了一下铺在桌上的布帛,是明黄色且有九尾凤凰满绣,这是帝后才能用到的面料。
自此阿兄被褫夺封号后,所有吃穿用度礼仪规矩都降了一级,这个萧薇要他将阿兄写的情诗誊在帝后用的布帛上,万一祁谓天今后发难,这不落人口实了?
“我拒绝。”
奚方池不假思索道,手中的佩玉被握得温热,暖暖的触感如同他的体温。
萧薇也没有勉强,仿佛她早就知道了奚方池会拒绝,于是故作委屈道:“那好吧,你先欠奴家一个人情,今后再还怎么样?”
“无妨。”
“对了,郡公爷,这块玉佩,是我从姐夫枕头下看到的,本想着物归原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只能请郡公爷代劳了。”
这个话却如一根银针刺入骨髓,冰冷又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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