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饿死,便是动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只叫他在圣人祠里罚抄罢了。
谢玉惜同山上说:“梁虎没有出手阻拦,他也有错,山长连同他一起罚吧。”
“……一起罚?”
山长愣住,没想到谢玉惜这么不客气。
谢玉惜道:“梁虎绝对有能力阻止同窗殴打夫子。
事情因他而起,他却坐视不理,本就当罚。”
山长觉得有道理。
还真就把两人一起罚了。
李惠风知道后,跪在圣人祠里的都笑嘻嘻的:“你也来罚抄了?”
梁虎得知这竟是他婶子的主意,扯着嘴角笑:“让你一个人关禁闭,多没没义气。
还是婶子懂我。”
两人倒称兄道弟起来。
昌祺郡主却不理解谢玉惜,她惆怅长叹之后,问谢玉惜:“你就不怕你那侄子记恨你?”
她都能感觉到,外甥早就不如从前和她亲近。
谁管孩子,谁招孩子恨。
谢玉惜却反问昌祺郡主:“李大郎君因何到这白桐书院?他是李家嫡长孙,李家竟真的这般放手不管了?”
嫡长子,嫡长孙,一个家族里最重要的存在。
李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昌祺郡主更无奈了:“他要是再留在京城,他那个进士爹,能把他活活打死。”
谢玉惜明白了。
又是一个不擅读书,却必要走科举之路的贵族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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