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要不威胁勒索走那三千两银子,她能烦得睡不着觉吗?
但这一苦楚牵扯事情太多,她是不可能对外诉的,所以罕见地没有明着骂谢玉惜。
“太太,二姨母。”
谢玉惜进去请安,还挨个和别的长辈们道万福。
谢湘怜瞪她一眼,冷声一哼。
圈椅上其他坐着的人,却各个慈眉善目好相与。
谢玉惜和谢湘怜都是高嫁,西宁伯府虽说风评不好,毕竟是伯爵之家。
在桐源这种地方,伯府也是她们招惹不得,高攀不起的门户。
姐妹两个,以后谁更胜一筹,不好说。
所以还不到捧高踩低的时候。
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两边同时下注,一边各半,谁也不得罪。
亲戚们见到谢玉惜,照样轮番恭维。
“瞧瞧咱们家玉惜,如今出落得可真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这女人呐,漂亮都不是最重要的,要的是有福气,我看玉惜就是个福气大的。”
“我也早说玉惜将来了不得,从前拜菩萨的时候,我还常常求着菩萨保佑她,不就求来这么好的一门姻缘?玉惜,以后我们可少不得仰仗你这位伯爵娘子抬手照顾一二。”
大喜的日子,谁不喜欢听好听的?
哪怕知道半真半假。
“那就借伯母、嫂子姐妹们的吉言。”
谢玉惜笑着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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