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护院带上两个护院,赶那几个人走,那几人说自己是佃农,只是在这里耕作。
丁护院上前,把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一掐,高高举起来,掰着他的指甲,说:“指甲线还是白的,一点泥都没有,你耕地?你这是享福的手。”
他又把旁边的真佃农叫过来,让佃农伸出双手,黑黑的指甲线,苍老的手皮。
这才是真佃农。
那人眼珠子转了一圈,转身灰溜溜走了。
梁鹤这才往田边滑动,带着梁珠一起,叫了几个佃农过来问话。
佃农有男有女。
梁鹤态度温和:“那几个是什么人?也是庄子上的?”
“……是。”
当然是,否则也不可能留在庄子上。
佃农老实巴交,说话说不太清楚,只有弯着腰翻土的时候,动作才麻利。
梁珠却好奇了,她问农妇:“怎么他们几个不用劳作?他们没有租庄子上的田吗?”
农妇抿了抿唇,打量着梁珠的首饰和衣裙,十分羡慕,腼腆道:“他们不种地,他们管着我们,管打扫院子,管收成。”
相当于杨庄头手底下的小管事。
梁珠懵懵懂懂点头。
农妇忽道:“小姐,您……您真美。”
梁珠几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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