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意叹了口气。
想说同窗的不是,却说不出口。
他话音一转:“母亲,杜妈妈的儿子与您有什么关系?”
一个管事妈妈儿子的堕落,何至于让他母亲大变样?
俪二太太心口吃痛,绞着帕子道:“意哥儿,你是不知道最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她目光闪了闪。
梁意嗅到了大事的味道,家族一体的想法,让他担忧道:“家里怎么了?”
俪二太太稍稍避开了儿子视线,道:“仲骁媳妇为了排除异己,不想让我和你祖母管家。
你玉惜堂嫂知道杜妈妈和我们走得近,就先拿杜妈妈下手,让官府惩治了他们一家老小,又把杜妈妈的儿子困在了春西楼。
“我也是瞧着杜妈妈一家伺候伯府几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自己补贴了些,把事情囫囵过去。
也省得外人说你大堂哥堂嫂做事太狠心,伤了咱们梁家名声。
“事到如今,却没有人念着我的好,西宁伯府的事我也插不上手了。”
俪二太太低着头,再次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想到最近发生的事,都不必硬装,她的眼泪是说来就来。
梁意听了半天,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俪二太太以为自己说动了儿子。
却听梁意道:“母亲,梁家已然分了家,仲骁堂哥家的庶务,您本来就应该交还给堂嫂,何来排除异己一说?”
他微顿,眉头拧的更深了:“何况,官府都出面了,那定是证据确凿,您为什么要花银子周旋?又把银子花在了何处?难道您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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