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林笑笑,“会看一会儿。”
过年看春晚更多的是家人间的仪式,当他最亲近的家人都离开了,他就只能一个人守在电视屏前,春晚节目有多热闹,他身边空荡荡的就有多冷清,所以他一般看个开头,和两个节目就去睡,不然看着看着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得等到半夜被爆竹声吵醒。
因为包间里很热闹,俞遥凑近他说话:“我觉得他们的声音都是差不多的,要是不看脸我刚才还没反应过来。”
上了个小品节目,俞遥看了会儿,发现自己看不懂梗,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撞撞旁边的江仲林,“这什么梗,我怎么看不懂啊?”
江老师露出茫然的神情和她对视,显然江老师也不是很懂。
两个双胞胎倒是看懂了,一脸鄙夷不屑的吐槽,“这都去年的老梗了。”
俞遥:我知道的梗都是四十年的,去年已经算新梗了。
在这种时候,她和老江保持了惊人的一致,反正老人家都看不懂。
听着两个孩子不断地吐槽,俞遥好笑,春晚这个被人吐槽的微妙之处似乎也一起保留了下来,也算是另类风景了。
一顿年夜饭吃了很久,一家人又在这赏了会儿景,然后才回去。
路上俞遥看到不少人在路边上走,广场上到处是人,还有巨大的天幕投影,同步着各地的春晚节目,广场上还有商家在做促销活动,请了一些小有名气的明星在唱歌跳舞,举办抽奖活动,人多的让人望而生畏。
俞遥虽然有心想凑热闹,可看看自己的肚子,她还是理智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她这个样子往人堆里挤一圈出来,孩子就得提前出生了。
回到家里继续看春晚,不过这春晚变成了背景音,几个男人下棋的打牌的,几个女眷打麻将开局,几个小孩子另外开了投影看公主系列动画电影,俞遥则和两个年纪大的孩子一起玩游戏。
玩一会儿,她听到外面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发现房间里堆了一堆烟花,又兴起带着几个孩子去外面院子里放烟花。
现在这种新型的冷烟花不会引起火灾,也不会炸伤人,安全性提高了很多,所以室内闹市都能燃放,不仅如此,连污染和气味都没了,声音倒保留了下来。
俞遥身后跟了一串大大小小的孩子,在院子里摆好烟花,几个小孩子不敢点,两个大点的孩子则大着胆子跟她一起点,三人依次点了烟花,退后一些往天上看。
那些炸响的烟花飞窜上天,盛开一朵一朵形状各异的花。
俞遥看得叹为观止,这些烟花炸出的花也太好看了,在天上能连续炸响三四次,每次都能变化成不同的形状。
还有一个最大的烟花,有两百三十三响,第一朵还在天空上余韵未消,最后一朵已经同样上天了,几乎漫天都是往下坠落的花火,一个烟花筒营造出了几百个烟花筒同时燃放的瑰丽效果。
屋里其他人也跑出来看烟花。
俞遥看着天往后退两步,被身后一个人扶住了。
是江仲林,他说:“身后有台阶,小心。”
俞遥反手拉住他的手,“你看那个,那个好看,比当年我们去看的那个烟花大会好看多了。”
江仲林扶着她,“烟花大会现在还有,比从前更好看了,你要是想看,我们可以再去一次。”
俞遥扭头朝他笑,“好,等瓜瓜出生了,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去看。”
江仲林看着她,也笑起来,眼睛在烟花底下有细碎的温柔亮光。
两人在瞿家住了一晚,大年初一还是回了家。
“我有很多学生要过去拜年,我总不好不在家。”
因为江仲林这么说了,老表哥哪怕不太愿意,还是让他们回去了。
果然,俞遥两人回家没多久,就陆续有学生上门拜年。
先前江仲林不许那些学生们特地来拜访俞遥,但现在是过年,往年都会来的学生,今年也不好不让他们过来,于是趁着这个机会,今年来给他拜年的学生多了很多。
已经工作多年的,甚至还在海大念书的学生都组团来了一次,从他们对俞遥的好奇目光来看,显然是来看师母。
除此之外,还有江仲林的一些老朋友,这小区附近常来往的邻居也都互相拜年。
俞遥哪怕并不怕这种人多的场面,可一天下来还是累瘫了,窝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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