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有不便言明的牵扯在内,郑和宜应了下来,临出门时对两兄弟道:“今日府内进出之人极多。
既然有了苏姑娘之事在前,恐怕仍会有其他疏漏,还要叮嘱守夜看门的都多仔细些。”
谢元风仍不作声,谢以山也是置若罔闻。
只有谢侯抚着胡须点头,催他快去。
郑和宜微微皱眉,只得退了出去。
西厢房内,菱格窗半开。
夜色已深,清风泠泠。
郑和宜静静立在窗前,手中摩挲着那枚见不得光的玉珏。
弯弯一阙,正与夜空中的明月遥遥相映。
方才谢从安借着披风将这东西塞给了他。
他还未知这东西是谁的,又是从何处而来,只借着这行为猜测她是担心入狱会有牵扯,才会交与他来保管。
刑狱之地,他已经体会过了那滋味,如今她进去了,又会如何?
怎奈他心中焦灼如火,却又因无权无势,不能擅动。
茗烟毫无意识,在一旁晃了几回,连声催促着早点歇息。
郑和宜握着那玉玦,在床榻辗转反侧。
此时想来,今夜的看台上,三位殿下的反应着实的耐人琢磨。
苏亦巧怎会被人带了出来,又怎么敢出口诬陷。
她一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是如何能在谢侯府中造出这等动静的。
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他忽的坐起身,将蜷缩在脚踏上的茗烟吓了一跳。
“马上备车,我要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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