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编码还这么复杂。
单均皓十多分钟后就到了门口,“我进去?”
“进吧,”
徐小丝让出一条路。
单均皓径直去了沙发坐下,“明天早上六点半起床,七点出发,我送你去上学。”
徐小丝仔细思考了一下明天那位老师是经常抽查背诵的,于是非常好说话地建议:“如果您母亲明天看到自己的人质不在了多伤心呀,不如我明天就留在这里,让娜娜姐给我请个假吧,就是平时工作的那种假。”
单均皓目光扫过徐小丝泡的茶和扔在床上的,皮笑肉不笑,“你明天早上起不起来是你的事,我该通知的已经通知过了。”
徐小丝便十分伤感。
“明天没有去公司上课,按你旷工扣工资。”
单均皓开口。
徐小丝更加伤感,“我明天早起,一定早起。”
这是可怕的资本主义压迫!
“对了,”
单均皓想起一件事,“照片那个不用你钉了,我想到别的好办法。”
所谓别的好办法就是,虽然目前这条路行不通但是肯定会用别的方法来达成同样的目的。
徐小丝非常客气地询问:“请问是什么好办法呢?”
“把电梯整体大改造,”
单均皓说,“那些金银珠宝太多了,会影响我的肖像。”
……果然,和珠宝相比自恋更重要啊,不过这家伙的审美到底是怎样奇葩的风格。
“单总,我想问个问题,”
徐小丝问的小心翼翼,“您也说了,我长得还可以,但是罗星言那种级别的男生您竟然觉得长得不好看,请问您的审美到底是什么风格的。”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格,”
单均皓说,“我的审美的恶意只是针对男性。”
竟然不要脸地承认了。
徐小丝学习到了地点头,“原来如此,您实在是太坦诚了。”
这一晚上徐小丝睡得其实有点不□□稳,床有点过于软了,以至于她都要怀疑他们在给豌豆公主提供住宿。
六点半醒来整个人是困的,刷牙洗脸也影响不到她的睡意。
出了卧室,去往楼下,单均皓正在吃三明治。
“旁边这个是给我的吗?”
徐小丝指向单均皓旁边的盘子。
“是,把这个吃完我们就出发。”
单均皓说,“我昨天没跟厨师交代早点做饭,不能让我妈听见咱们会提前走。”
单均皓意料之外地是个甜食党,三明治里的果酱无比甜腻,徐小丝觉得自己的这一份加的已经够多了,结果他自己的更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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