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冷,我们男士喝点白的,钟情和你妈妈少喝一点红酒。”
钟父这样一说,其余人都不好多反驳。
白肆眼明手快地帮着把两瓶酒都打开,又为几个人都满上。
钟父举起酒杯,倒没有众人想象中语重心长,只是很简单地祝语:“欢迎二位的到来,也感谢你们长久以来对钟情的照顾。”
说完,就深深抿了一口。
黎邵晨见此,连忙说道:“其实是钟情一直帮助我很多,谢谢您和阿姨的款待。”
说完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
其余几人也跟着喝了一些,但都如同钟父那般,喝的并不多。
钟情见气氛一时有些僵住,连忙用筷子下了一些香菇,说道:“黎总,白肆,尝尝我们这边的火锅。
汤底是炖了好久的鸡汤,很滋补,也很香。
这些肉丸可以直接吃的。”
白肆夹了一只牛肉丸,吹了两下就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直在嘴巴边扇风:“唔,好吃好吃!
叔叔阿姨,你们也吃!”
被白肆这么一带动,饭桌上终于有了点热闹气。
钟情和黎邵晨两个人在外面跑了一半天,此时面对着香喷喷的火锅,也是胃口大开。
而钟父钟母看着三个年轻人埋头吃得畅快,彼此交换了一个视线,各自都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顿火锅与之前三人在盛泽吃的还有所不同。
盛泽那边准备火锅的厨师,大概考虑到黎邵晨和白肆都是地道的平城人,准备的也就是传统的北方火锅,一边白汤,一边辣汤,调料也都是大老远从酒店后厨带过去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吃得过瘾。
而钟情家的火锅可以称得上是吴郡本地的吃法,汤底鲜浓,蘸料简单实在,肉食蔬菜在里面煮上一会儿,放进口中都有一股朴实浓郁的香味,不一会儿就吃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一餐饭毕,桌上的食物所剩不多,尤其三个年轻人都吃了不少。
黎邵晨和白肆在饭桌上也轮流敬了两次酒,可都没有钟父主动拿起酒杯的次数多。
钟情隐隐看出父亲似乎有点不大高兴,却一时没想明白原因。
饭后,钟情跟着钟母一起收拾碗筷,白肆也帮着在打下手,黎邵晨却被钟父叫到一边,泡了两杯茶谈起了天。
钟情的家并不算大,却有一间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书房。
黎邵晨走进书房的时候,蓦然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忍不住对着书架上摆放着的各色书籍瞧了起来。
钟父站在桌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问:“怎么,你也对历史书籍感兴趣?”
黎邵晨谦逊地笑了笑,眼睛环视一周,有些感慨地说道:“也不是。
看到那些书,就想起家父。
他的那间书房跟您这里布置得很像,连常翻的书都一样。”
钟父问:“你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黎邵晨听到这个问题,不仅不觉得失礼,反而暗自生出一份欣喜,钟父会主动问他这个问题,大概也是看出他对钟情怀有好感,想进一步考量他各方面的条件。
这样想着,他的态度越发诚恳,在钟父示意的手势下,在他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说道:“他以前在部队上工作,不过早就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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