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
一大群人围着我给我介绍,我只觉得脸发烫,耳朵嗡响,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摒不住放个屁都带点屎出来。
吓——死——我——了!”
粒粒紧紧抱着朱贝妮的胳膊,好似惊魂未卜。
一脸迷思的朱贝妮听完粒粒的讲述,当场忍不住笑出声:“对不起,我不是要笑你。”
朱贝妮忙着解释。
“唉。
笑我也没关系,她们都笑过好几轮了。”
“那你还讲!”
朱贝妮帮粒粒整理一下飞出来的头发。
“我身体里都是恐惧。
讲一次恐惧就少一点。
一开始我直想哭,讲着讲着我也想笑了。”
粒粒傻乐着说。
“真好!
你无师自通。
这叫宣泄。”
朱贝妮爱怜地拍拍粒粒的头。
经过粒粒一闹腾,加之回到熟悉的寝室,朱贝妮觉得错乱的自己又复位了。
无锡太湖边鹿鼎山山道旁发生的事情,相似一场飘渺的梦。
第二天即周一。
朱贝妮在电脑桌前噼里啪啦打字,写督查总结。
文字优势得以体现,半天就写完了汇报。
吃过午饭,再浏览一遍,点击确认,发送邮件,然后起身去敲总经理的门。
朱贝妮如此高效并非要为自己争取什么加分,不过是导师有所召唤,她要抓紧时间把手头上的工作告一段落。
总经理一边浏览报告,一边听朱贝妮口头汇报。
正泛泛说着,总经理一敲桌子。
“你提到的员工骑车外出不戴安全帽,周本舟怎么说?”
朱贝妮倒吸一口冷气,被总经理的犀利惊得一愣。
“他——说会重点关注。”
总经理像是要确认真假,低头抬眼,斜眼看了朱贝妮足足半分钟,最后什么也没说地哼了一声。
朱贝妮随后小心翼翼,再三塞选,遣词造句地斟酌着,说自己的学校将在六月份举行毕业答辩,整个六月剩下的三周,她可能都需要请假,“不过,内刊稿件的工作,我是不会落下的。
可以通过邮件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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