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经历过狂风暴雨的海面那般平静。
她抬眼看许文衡,许文衡出神一般目视虚空,脸上鲜有表情。
“你走吧。”
朱贝妮微微昂首。
因为死心塌地地摒弃了期待,她重拾轻松。
许文衡仍是一动不动。
“我走了。”
朱贝妮挤出一个微笑,理一下头发,转身走了。
没有不舍,没有拖泥带水。
也许三年前就应该这样来一场清晰明了的告别。
如果三年前就这样明确告别,她想,她一定会谈一场绚烂得刻骨铭心的恋爱的。
而不是有个“还不错”
的男生追就答应,不温不火地享受“被爱”
。
从水渠边走回来的朱贝妮疲惫万分。
这双为工作而买的细跟也刁难起脚来。
走到半路,朱贝妮疼痛交加,懊恼万分。
停下来歇脚的时候,手机响了。
还以为是回过神的那谁要“解释”
什么,打开一看,是陈小西。
陈小西优哉游哉,不紧不慢,问她今天过得好吗?都还顺利吧。
朱贝妮捂着脸颊,声音都有些发抖:“岂止是不好,简直是糟糕。
糟糕得我都想哭了。”
这些话是初次见面时陈小西曾说给朱贝妮的,陈小西听了不禁轻笑一声。
“说给我听听,我来承担一半痛苦。”
陈小西道。
朱贝妮无声地苦笑,没有说话。
“你可以把我当成野地里的芦苇。
你没有发现国王长一副驴耳朵吧?”
陈小西语调平缓,语气中带着始终的轻快笑意。
第一次觉得陈小西的声音这么温暖。
朱贝妮终于开口,却是:“穿了一双磨脚的鞋,好痛。”
“你还在半路?我记得你回家的路上有家超市,去买双平底拖鞋。
你不会没带钱包吧?”
陈小西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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