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绷不住,竟然噗嗤笑出来。
梁昉睁圆了眼,不为父亲竟然知晓他出院未告知她——大哥恐怕在给父亲打小报告前已经派人把许文衡的底儿摸了底朝天,单为早已不喜怒形于色的父亲,竟然这样笑出来。
“他急着出院是为了抢时间,今天意向客户离沪,他去相送,同时再争取一下合作。
这倒也说通了他的确是个工作狂。”
父亲自言自语一般。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梁昉目瞪口呆。
“嗯,嗯。”
父亲清了清嗓子。
威严重归。
传说中的“天子不怒自威”
吗?梁昉想再问父亲是如何知道得这么详细的,却有心无胆了。
“好了,我还有事。”
父亲咳嗽着清完嗓子,起身离位。
不远处的司机和保镖马上跟过来。
梁昉和母亲也不挽留,只起身相送。
梁昉挽着母亲的胳膊,目送父亲在两个高大的背影陪同下,走向他的座驾。
梁昉知道,父亲坐在连廊下,等的就是自己。
他必然算准她发现病房空了会愤怒归家。
那么父亲、母亲是否昨天晚上就留意到她心怀鬼胎嘱咐阿姨熬鸡汤?今天早上明知会扑空却不同声色地看她喜滋滋拎着食物出门?自己还是亲生的吗?
“妈妈,你们好坏,看女儿的笑话!”
梁昉摇晃妈妈。
父亲不在,气氛亲密轻松许多。
“你得学学难得糊涂!”
妈妈只是笑。
“爸爸怎么跟你讲许文衡的?”
梁昉勾着妈妈的脖子,她就是妈妈最亲最爱的小棉袄。
她趴在妈妈肩膀,半是询问,半是央求,语气娇羞。
“你爸爸说,他除了出身不好,其他都挺好。
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孩子。”
“什么出身不好?爸爸身家这么大,看谁都出身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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