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能预支多少?”
陈小西停住推办公室门的手,转头对视阿影,认真且真诚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阿影被问得猝不及防,嘴巴一撇,差点哭出来:“我阿婆病了。
小姨一直过得光鲜,我还以为她有存款,没想到全部的钱加起来还不到6万。
我爸爸早已为养家倾尽所有。
阿婆一生没有固定收入,到了紧要关头,只能靠我了。
而我,你知道,我把所有的钱都投到了酒吧……”
“酒吧这两个月盈利很好,股东分红本来就是应该的。
你缺多少?”
“三天已经花了一万五,未来还要花多少,我也没底。”
忻影说,阿婆本来只是有些伤风感冒,并没有出现典型的肺炎特征,还是在她的催促下才勉强去看了医生。
结果当即被医生留下,要求住院。
那时x光检查已经是肺部40%感染。
医生一脸严肃,说年轻人得肺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重病,但老年人得肺炎则是件危险的事,堪称重疾。
忻影心中害怕,阻止跟医生理论不休的小姨,当即遵医嘱办了入院手续。
果不其然,阿婆很快出现脱水、缺氧、电解质失常的并发症状。
阿婆疲惫不堪地躺着医院的三人间里,另外一个病人还好,第三个病人情绪十分焦躁,常吵得病房不得安宁。
忻影白天陪在阿婆病床前照顾阿婆,晚上则换成小姨。
两三天下来,先告急的不是熬得疲乏不堪的身体,而是现金。
小姨飞说五万元的存款还有20天到期,现在取了不划算,让阿影找朋友借钱。
因股东分红有固定比例,按照当下的营业额及利润率,可提给忻影的钱并不多。
陈小西还是给忻影转过去了五万元。
他没有跟忻影详细解释,钱一旦进入公司账户,就不便再随意抽出私用,哪怕是私人公司。
他给的五万元,其实是从自己账户里转出的。
“阿影,听话。
你现在就回家睡一觉。”
陈小西盯着阿影的熊猫眼,严肃地劝告她。
阿影闻之动容,抽泣着答应了。
她已经收到钱款到账的提示短信。
阿影穿好外罩大衣,带上女士小圆礼帽,将围巾搭在臂弯,充满感动地跟陈小西挥手再见。
“她去哪儿?”
朱弘凑在陈小西身后追问。
“我看她太疲倦,让她回去睡一觉。”
“我忽然想起一件紧急且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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