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早已被他弄得情动,裤子前端都湿了一小片。
他愣了片刻,怒目而视,忽然生了力气将皇帝推倒在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那性器挺翘着直直蹦了出来,大皇子伸指弹了两下,冷哼道:“我明日骑马,今夜先骑皇上。”
语罢一撩袍子跨在皇帝身上,扶了龙根缓缓坐下。
皇帝好整以暇,含笑看他,他径自扭着腰,上下起伏,又掏出自己性器,套弄起来。
皇帝微微抬起上身,双手扣住他的臀部,揉捏玩弄,忽而拉得开些,忽而又紧紧箍住。
大皇子低声哼着,发丝有些汗湿粘在脸上,忽被皇帝握住性器,两个人两只手,动作愈发胡乱,却叫他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大皇子躺在皇帝胸口,不肯再动弹一下,却被转过身体,提起一条腿搭在皇帝身上,两人相对着插了进去。
他似笑非笑,“路途艰险,皇上饶过我罢。”
皇帝气得发笑,“明明是你自己坐上来的。”
两人再缠弄了一会儿,终归不好太过贪恋,洗干净身子并肩躺在了被中。
时候已经不早,离天亮不过两个时辰。
二人躺在黑暗中,我静静趴在床边。
皇帝忽然开口道:“待你回来,便不要再走。
你我从此指点大好江山,共享万里疆土。”
这句话来得突兀,背后的含义却太深。
沉默中,我看见大皇子脸上一闪而过的困惑,缓缓开口道:“皇上,我真不懂你。”
我纵使旁观者清,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大皇子这一走,极有可能便是放虎归山,谁能保证他不反扑?皇帝虽有二皇子作要挟,但同样的伎俩玩两次便落了下乘。
他现下只余十年性命,解药在大皇子手中他却不知,究竟何来自信,凡事都能如此志在必得?
皇帝笑了起来,“阿沼何必想得太多?思来虑去,为何不相信朕或许只是一片真心?”
大皇子笑出声,“真心?过往的事暂且不提,皇上让我征薪,却是桩只赚不赔的买卖。
飞龙毕竟只一个,怕的却是他背后一呼百应愿为素国复国的人。
如今飞龙为褚国攻薪,在素国人心中彻底沦为卖国奴,复国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皇上从此再无后顾之忧,自可安心一统天下。”
他忽然转过身子,脸对着皇帝的颈侧轻笑道:“皇上从前不是说过,只要我待在身边永远不离?比起飞龙出征,真心果然一钱不值。”
皇帝揽住他,摇头笑道:“难道让你永远待在这里,你便肯了?放你出宫是一场大赌,朕既然存了这样的心思,也不怕你弄出个翻天覆地。”
大皇子沉默片刻,低声道:“皇上将我看得这般高,实在是我的荣幸。
只是你寻乐子也罢,看笑话也好,我却不乐意。”
皇帝打断他,“你真甘心过那种与世无争的日子?阿沼,你是骗朕还是骗自己?你若是那样的人,为何在素国灭亡之际以飞龙之名挺身杀出?你从小得不到好的机遇,在蛰伏中拼命压抑自己,但压抑得太久,可别假戏真做,真忘了自己的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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