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
一声,皮带摔在地板上。
他散漫地踢下裤子,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瞧她一眼,开始撕安全套的包装纸。
“姐,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迟隐挂完电话,下一秒直接开始扑人。
坏人,总是诱惑她。
第22章
迟隐大学是医学专业,大一时就上了系统解剖学这门课程。
授课的教学楼是六教,每次去上课,都会有一种阴森之感,而且在课堂上,学生们都会真实的接触尸体。
从最初的战战兢兢,不敢碰触,到最后面不改色地细致观察,迟隐做了半个月的心理建设。
解剖课安排在周五下午,上完课后把白大褂一脱,迟隐就去找陆远。
陆远跟着她到了大学,在校外两人租了一间房,自那时开始同居。
一进门,陆远闻到她身上的福尔马林味,忍不住皱眉,“你这个课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每天亲你的时候都感觉在亲一具尸体。”
迟隐不乐意,“那你可以不亲啊。”
“不亲的话想得慌。”
迟隐白他一眼。
她把系统解剖学的内容完全实践在了陆远身上,每次做完,她就开始乱摸,从头开始,嘴里念念有词,“这是乳突,这是颈椎……”
陆远畅快了,不计较,她爱摸就随她摸去,反正他被摸得也挺舒坦。
后来摸到他大腿肌肉那,迟隐不动了,陆远眯着眼,“怎么不继续了。”
迟隐咳嗽一声,躺回床上装死,他却从身后压上来,“来来,公平一点,你摸完了该我了。”
然后不顾迟隐抗议,把她扑倒。
她那时对他的身体异常痴迷,每天一回到两人的小屋,陆远就觉得迟隐看他时两眼都在发光。
对于自己像个活体实验动物,陆远完全不介意,因为在她钻研时,他有很多机会把她扑倒。
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销魂。
有次他心血来潮地问,“你该不会哪天趁我熟睡,把我解剖了吧。”
迟隐无语,“你想多了,我这是救人的手,不是害人的手。”
他别有意味地跟着重复,“嗯,是救人的手。”
然后瞅着她似笑非笑,迟隐听出了话外之音,脸被憋得通红。
这夜因为前半夜的汹涌劳作,迟隐睡得格外沉,很久没睡那么舒坦了,导致她醒来时,太阳都已经普照大地。
陆远习惯早起,身边已经没人了。
翻身坐起来时,她苦着一张脸,腰疼,腿软,体乏。
一夜风流的后遗症。
他后半夜兴致不减,硬逼着自己玩花样,她后来受不住求饶,他只掐着她腰笑,说什么为她守了这几年,要迟隐体恤他的忠贞。
迟隐气得抬腿踢他,却也只是更为他行了方便。
迟隐捂着腰,心想这种事还是得适当节制,但也不能把他饿狠了,不然受苦遭罪的还是她。
推开门时,阳光直射,照得她睁不开眼。
等她适应过来,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就看到了陆远。
他下身只穿着牛仔裤,皮带紧紧围在腰间,上身光着膀子,露出的臂膀坚实有力,虽不像电视上的明星有八块腹肌,但腹部平坦紧实,身材也是好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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