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无渡坐起身来,担心地望着自家弟弟:“青玄,你别勉强自己,难过了就直说出来。”
“哈哈哈…哥,瞧你说的!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贺公子和家人重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青玄。”
“嗯?”
“其实今日,贺家人最该拜谢的人是你……连我也一样要谢谢你。”
“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若非出发前你将那糖球塞给我,别说救他们了,怕是我连自己都难逃一劫。”
“没事的,哥。
家人之间不就是要相互保护吗……”
师青玄躺下身来,枕在枕上,听着屋外窸窣的虫声,望着结了蜘蛛网的房梁,笑得苦涩,“但说真的,我一个负罪之人,能帮着你救下贺公子的至亲,只不过是无意间履了本分。
他们的谢,我真的当不起……”
一阵凉风卷进窗子,柴房里顿时烛光摇曳。
贺玄站在门口,一声不响地听着二人的对话。
鬼王本是担心柴房湿热、想要来接师青玄去那间客房跟自己一同睡的,但是听见对方在同师无渡交谈,便没有推门,就这么静静立在原地。
等到屋里安静下来、灯都熄了,他才有了动作。
却是往旁边挪了两步,靠着柴房的外墙坐下,仰头望向浩繁邃远的夜空。
前世今生几番轮回,缘起缘灭就如星离月会。
生者有生者的活法,纵使再舍不得,贺玄也清楚,有的人实际上已同自己剥离清明了。
连尽孝都无法尽得名正言顺,金玉良缘自己更是给不了;他能想到的最好选择,便是假装一切皆为萍水一场,从此匿迹于对方的视线里。
贺玄自知,有的人可以成为自己永远的执念,却不会永远都是自己的归属。
能够在暗中看顾对方此生平安、一世喜乐便已足矣,往后他也无憾了。
自贺玄带着家人离开后,已过去了一个多月。
而这三十多天里,他再也没来找过师青玄。
师青玄不止一次地想过:临别那日自己之所以会那么伤心,或许正是在冥冥之中有了预感——预感到那天贺玄的一回头是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眼,而那一走便成了此生的诀别。
虽然鬼王离开之后,师青玄并没有掉过眼泪,但他整个人还是低落了许多。
师无渡也注意到,自家弟弟平日里虽依旧待人和蔼,但很久都没开心地笑过了。
眼看着师青玄形容消瘦,师无渡心急如焚,恨不能替他憔悴。
他起初试图去安慰对方,然收效甚微;一急之下,干脆将贺玄痛斥一顿、试图给自家弟弟出气,可师青玄只是苦笑着阻止他,之后反倒更加消沉了。
纵使之前再如何反感,但水横天如今宁愿贺玄能回店里四处晃悠,自己碍眼总好过让青玄伤心。
他甚至还向弟弟询问过贺玄的通灵口令、准备亲自去江南找人。
师青玄知道兄长是为自己想,可他却不愿告知,只摇头道:“贺公子既然离开,想必意味着我们债也还了、罪也赎了,一切都两清了。
他携家人去往江南,定是要开始他自己的生活。
我若再去扰他,岂非又要坏他全家的安生?…贺公子一直都对我很好,他能念一份旧情,我已经知足了。
他什么也不曾欠我,我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说什么一厢情愿!
青玄,你不知道!
他说过,他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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