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板……”
长生看着她房间的小桌子,上面也没留条,就留着一个透明盒子里面一条项链,一个小木头盒子里面有啥不得而知。
“真走了哎……”
宦静看一眼觉得气闷,又不敢继续细想,转身去外面客厅喘气。
长生跟出来,想了想问:
“她怎么想的?以前也这样吗?怎么条都不留一个呢?”
宦静坐沙发苦想,坐着坐着想起来什么。
宦静不肯认输,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长生你帮我看看呢,她柜子上面一直贴了个小条,你看那个条还在吗?”
他不敢回头让长生去看。
长生去看了,嗯,柜子上什么都没有呢。
“那条好像她撕走了。”
“……好吧。”
宦静整个人如同秋霜打秋茄子,蜷沙发,啊难过死了,头痛,全身都痛,接下来日子要怎么过,这疯狂的报复啊。
“老板你别这样啊……她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带走……这就是小姑娘耍耍小脾气,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还回来吗?……那条不都撕走了吗?”
“那条是啥条?”
长生疑惑。
“就是我俩结婚的时候,她以前朋友,师姐啊什么,比较要好的,知道这个事情的,给的礼金的单子。”
宦静也不避长生,直接说他俩结过婚。
“撕走了会怎么样?”
“长生我们是个礼仪之邦。”
“那是,然而?……”
“我们这个国家,假如结婚的时候别人送你礼金,那么等到别人结婚的时候,你是要回送礼金的,并且有个附加规则是你回送的金额不要比别人低,别个给你个木桃,你给个琼瑶不过分。”
“哦……所以?……”
“她记性不好,又断过片儿,所以她把名字和金额写下来贴柜子上。”
长生疑惑,所以这个考点的重点到底是啥?
宦静看他一眼,没办法,继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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