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一低头,挂烫机的蒸汽正正吹着自己的手。
啊啊啊蒸熟了啊啊啊……
赶紧拿个冷水冲一下。
少时,宦静在场地中间,又进到戏里了。
她远远看着他。
进到戏里的宦静是另外一个不同的人。
他红着眼睛,恶狠狠望着文听,大概是两个人后来掰了的情节。
演戏好像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是在遍历着不同的人生。
因为在遍历着不同的人生,代入着种种极端的情境,所以成熟得比一般人快一点吧。
她突然想起来他之前说他多少有点寂寞,但演戏了就不寂寞这个事情。
又顺带着想起来自己花了九块钱和他结婚那天,仿佛许诺了要给他一个新的家,要多关照他。
说是让我自己考虑。
自己的问题自己决定。
是不是觉得我在他心里没有那么重要了呢?
还有他刚才欲言又止的话又是什么呢?
朱丹琪开始尝试独立思考,但她觉得现在自己脑壳里一片混乱。
正疑惑间,郑东东又来信了。
“how?”
手打出来的一个字。
她想了想。
“抱歉,大概率是不行了,我老板虽然给钱不多,但我突然觉得我对他有种责任感。
责任感你造吗?”
她手打过去。
“宝贝儿你中华好员工啊,给你点个赞。”
郑东东发来个千手观音点赞图。
之后又不说话了。
宦静连续拍了两个多小时没下场。
期间片场上闯入一只野狗,副导演让朱丹琪控制了,大家接着拍。
野狗臭烘烘的,但毛挺柔软,她撸着撸着狗,狗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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