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生老病死。
最怕死。
不是畏惧,而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呼吸停了就是停了,人走了就是走了。
再多的怨恨,再多的思念,都没有用了。
“她遗书里,没有提到雷虎半个字,反反复复都在说你!”
“还有呢?”
我孜孜不倦地问着最容易问出口的问题。
显然,钟楚楚不想再跟我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她说:“江太太来找过你!
她口口声声要找自己的儿子,她说她已经弄丢他好几十年,不想再弄丢!”
恩,来了个找孩子的女人。
我觉得这个电话此刻应该在江汓手里。
咔擦,身后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
我匆匆挂上电话,一转头,是白姨。
她见我的表情,忙问是不是打扰到我。
我摇头,却听到隔壁江汓的房间传来砸杯子的声音。
他又因为腿的事在发脾气。
我不会再慌,很淡定地下楼,然后泡了咖啡进他房间。
这是我和他的默契,不管多大的事,一杯咖啡就能让他消气。
他喝着咖啡,我蹲下去:“怎么了?疼?还是没有知觉?”
最近天气很暖,应该是恢复的最好时机。
他捏紧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突出。
然后,阿城突然出现在门口,说有人找江汓。
都到这里来了,还有人找吗?
我后背突然被冰尖穿透一般特别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事?”
江汓问。
阿城看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你先出去!”
江汓把杯子递给我。
我没有原则权,照办。
可是刚出去,关上门,想起勺子还在房间里,想回去一并拿了,却听到阿城的话。
他说:“江太太为了找你,把你在国内大部分产业全都……”
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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