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么久,秦聘很快就睡着了。
宣席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她,大手一直放在秦聘扎针的手下面。
心疼的看着她。
现在宣席终于明白有了软肋是什么感觉,就是她难受的时候比自己难受还要难受百倍,恨不能替她难受。
突然有人敲门,宣席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给秦聘盖好被子,出去看。
是霍子糕。
宣席轻轻的关上门,“去那边说。”
走到楼梯口,“梁姨,你去房间看着点秦聘,有事叫我。”
“哎,好。”
梁姨答道。
霍子糕好奇的看了眼房间内,跟着宣席去了书房。
“秦聘睡着啦?”
霍子糕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嗯,她发烧了,让医生来给她打针。”
霍子糕立马捂住自己的口鼻,“感冒还是流感啊,不会传染吧。”
宣席没好气的扔给他一只口罩,“对,传染,毒死你。”
霍子糕不客气的戴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谁让你来了。”
“和秦聘在一起时间长了,这脾气是越来越差了。”
霍子糕小声吐槽道。
“有屁快放。”
“和秦沁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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