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叹了叹气,说,“只是我们就算是竭尽全力,也不过是将结局往后延期。”
“连你都无能为力吗?”
徐明君不禁有点失落,怀着最后一丝侥幸,问。
“我也无能为力。”
陈慕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看来大家都很沮丧啊。”
江似柔回过头,无奈地笑了笑,“既然结局已经注定,不如我们回到下面坐地铁吧?直接离开地图范围。
这样我们既不会死在作弊者手里,也不会出现因中途退出而被惩罚的情况,还能正常出局。”
“看起来只能这样了啊。”
徐明君苦笑着说。
而陈慕的眼神却变了。
听完江似柔的提议后,他先是微愣,然后猛地抬头,眼里像是有支火把被点燃了,目光如炬。
*****
枪声再一次在街道上响起,附近的店铺里,店员偷偷地躲在橱窗后,对那边的情况既好奇又恐惧。
“另一队人像是掉线了,一直没有移动,也没有动静。”
一名红巾牛仔站在橱窗前,先是望向地铁站,然后转头看向另一边,说,“老大,这局游戏已经进行了快三十分钟了,估计是我有史以来经历得最长的一局。
目前来看,我们只用对付那个作弊者,可即使这样你们那好像还是很棘手。”
棘不棘手,从那单调却从不间断的枪声就能听出来。
“老大”
正是那名戴蓝色面巾的牛仔,他正站在兜帽女的头顶前,长枪(拥有长枪管的枪械)在手,正缓缓飘出白烟的枪口正对着下方,直指兜帽女的脑袋。
“爆头”
这种击杀方式可以将目标秒杀,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将兜帽女爆头了,可每次后者的头上刚出现新的弹孔,下一秒钟伤口便会以可观的速度自动愈合。
这一次同样如此。
如果说兜帽女只是拥有“起死回生”
的能力,他们处理起来绝对要容易得多,可是她还能“弹无虚发”
,于是任何主动对枪的决策听起来都那么像送死。
他们好不容易才抓住一次机会,将兜帽女暂时地制服了,绝不会白白浪费。
正是因此,蓝巾牛仔才不得不全神贯注,而持续的高度紧张,带来的自然只有疲惫。
所以他再也无法像先前那样稳重有力,因心累而有些有气无力地说:“棘手到我直想放弃。”
他接着说:“我不能让她恢复意识,因为她可能随手一枪就是一条人命。
可她偏偏又杀不死,我们用c4炸她,用燃烧瓶烤她,她有一次被炸得只剩条腿,其余部分大概只剩下点皮肉,她都还是能把肉长回来,最后恢复原样。”
“她毕竟是作弊者。”
与蓝巾同组的牛仔站在另一头,不禁感叹,“这游戏从未出现过作弊者,她这是第一例,我们当然难以应对。
我也只听过以前的一些比较老的游戏里有这类玩家。”
“我倒觉得,”
蓝巾牛仔低头打量兜帽女的脸,头也不抬地说,“她更像个怪物,真正意义上的怪物。”
“你这么说也没错,”
组员等到兜帽女正好痊愈的那一刻,先是开枪,然后抬头,直视老大的眼睛,说,“但是她并不完美。”
“每次自愈的时长都在十秒左右,”
蓝巾牛仔叹了口气,说,“这也算是她的……缺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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