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回马来西亚去了,而我和于先生要先飞回曼谷,再转机广州和北京。
临分手的时候,登康让我俩保重,以后有缘再见。
这段时间要低调些,最好别再和以前的牌商、阿赞和客户们接触。
我点头答应,说以后再也不想卖佛牌。
我和于先生是在曼谷机场分的手。
他对我说:“那天晚上我们都中了鬼王的降头粉,是无色无味的,我们虽然戴着口罩,但眼睛没防备。
那种降头粉里面有原虫,只要通过人体的孔窍就能进入,然后迅速结束休眠而生长。
我听过在菲律宾东北部深山中有这种降头术,但没接触过,不知道鬼王是从哪里弄到的。
所以我们还是中了招,我和登康会鬼王心咒,所以能解开,而你那时候成了中阴身,能看到因为你的业障而死去的人。
现在没事了,但你以后要消除业障,不然就很难说。”
“怎么才能消除?吃素?念佛?”
我问。
于先生想了想,掏出纸笔给我写了个地址,是江西某寺庙和某僧人的名字,让我去找他。
于先生买了去拉萨的机票,我不知道他打算在什么地方隐居,而我买了去南昌的。
从南昌转乘火车来到某市,再乘长途汽车,到了于先生写给我的这个地点。
这是个县下的小镇,山清水秀,跟当地人打听之后。
早晨我从背阳面开始爬山,五六个小时后才到半山腰的这座寺庙。
香火不太旺,一问这僧人的名字,居然是庙里的老和尚,平时不怎么见客。
我说了是一位朋友介绍来。
想消除我的业障,好不容易说动僧人给我引见。
那老和尚在后院的昏暗小屋里坐着,很瘦,老得牙都没几颗。
屋里供着佛像,旁边摆有水果和罐装可乐等供品。
我跪下先拜佛,没等说明来意,老和尚就看着我,对我说:“你身上的业障太重啊,能背得动吗?”
我立刻哭出声来,说了我当牌商和去菲律宾的事。
老和尚笑着从佛像上把那罐可乐给我,说了很多我听不太懂的知,好像有“大乘和小乘都有法,但鬼没有”
之类的。
还说现在还来得及,但你有两点要做。
一是吃素,二是把你做这个事情所赚的钱全都散出去才行。
要不然这么重的业压在你身上,可怎么受得了。
可能是老和尚见了太多事,所以他没有说那种比较极端的字眼,比如死、残之类的。
“大概要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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