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一没信道,二没对道士进行封官,我等身为臣子,就算想劝谏也没理由啊!”
钱尚书无奈。
“等等,你刚才说赵孟信方士了,这又说他没信道,那他咋信方士了,他要只是在宫里修了个道观,请个道士,这也没什么吧,宫里历朝历代都有佛堂道观,太后娘娘还信道呢,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可是陛下是让他炼丹啊!”
“你不早说!”
田仲一惊,“快从头到尾给我细说说。”
钱尚书把事情从头给田仲说了一遍,原来前些日子赵孟带人出宫微服巡查民情,回来的时候有些累了,就在京郊的一家道观歇脚,然后遇见了道观的观主,和道观观主一番交谈后,赵孟居然对这位观主很是欣赏,回来后过了几日,就让人请到皇宫外院的道观了。
“欣赏?莫非这位道观观主炼丹很是厉害?”
田仲问道。
“侯爷想必也听过这位观主的名字,就是京城外郊青云观的观主。”
“居然是他!”
田仲很是诧异,要是这位,还真不是什么假道士,青云观历史悠久,相传为老子坐化之处,一直是道门圣地,青云观的观主,更可谓是道门领袖,而且这位青云观的观主,田仲也认识,知道确实有几分真本事,尤其是医术,简直比太医也不差,只不过这青云观观主这老头有个怪癖,就是特别爱炼丹。
当然对于道士来说,这不算怪癖,只能说是一项技能。
想到这,田仲嘴角抽了抽,看着钱尚书,“青云观那老头爱拉着别人吹他的丹药,他不会恰巧拉了赵孟吧!”
钱尚书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尴尬。
田仲扶额,“青云观那老头现在快吓死了吧!”
“秦观主并非奸佞之人,只是爱好使然,如今陛下下令,他自然也很是惶恐。”
钱尚书对此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作就不会死啊!”
田仲感慨了一句,又问道:“那这件事道门知道了不?”
“自然也是知道了。”
“道门怎么说?”
“当然是想办法阻止,毕竟道门也并无把握,万一弄不出来,陛下又不好糊弄,这可是欺君之罪。”
“所以你们来请我做说客。”
田仲算是明白钱尚书来干什么了。
“侯爷和陛下一起长大,知根知底,说起来总能少几分忌讳。”
“行了,这事本侯知道了。”
田仲知道这事事关重大,倒也没推辞,直接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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