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徽从善如流,当即让人将酒菜挪到了石亭下面。
裴徽给二人倒满酒,端起酒杯认真说道:“郭先生,今天这场酒,我是特意感谢你的。”
“我已经给我娘说过了,以后你便是我们府上的上等供奉,随时有事情都可以当面向我娘汇报。”
郭襄阳闻言,当即大喜,端起酒杯与裴徽碰了一下,一口饮尽,笑道:“你小子够义气,以后要杀人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郭先生大气,我敬你六杯。”
裴徽说着话又将酒倒满。
“小子喝酒痛快。”
郭襄阳眼睛一亮,当即一口气与裴徽喝了六杯。
“这算什么,今晚上你我看谁先喝醉倒下。”
裴徽一脸挑衅。
“好小子,你可能不知道我与李白拼过酒、比过剑。”
郭襄阳一脸不屑,“今晚上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酒量。”
“你竟然和李白拼过酒、比过剑?”
裴徽一脸惊讶,“这么说李白也是用剑高手?”
“那是自然。”
郭襄阳对裴徽一脸鄙视,“你也不想想,李白若不是高手,敢独自一人游历天下,早就被人弄死八百遍了。”
“这倒也是。”
裴徽深以为然,毕竟当今社会治安远比后世差远了。
话音未落,他又端起一杯酒,诚恳说道:“郭先生,我观你绝非普通人家出身,可否告诉我你的来历。”
郭襄阳仰头将酒喝干,苦笑道:“我知道你小子的顾忌,眼下我还不会告诉你我的来历。”
“但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对付李林甫和安禄山,我一定会帮你,绝不会有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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