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原书只说女主‘脸若莲萼,肤若凝脂’,又没有给画像,这也太抽象了,哪怕你写女主长了个媒婆痣也好啊!
她又左右瞧了许久,还是没看见哪个姑娘长了张女主脸。
虽然薛见站的不近,但是阿枣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神情越来越高深莫测,于是故意挑了目前为止看见的最奇葩的一盏花灯指给薛见:“卑职觉着就是这个。”
为什么说这盏花灯奇葩呢?羊皮灯面上画了一只鸡,鸡站在一堆木头上。
为了不抢女主的戏,阿枣拼命抹黑自己的审美。
没想到薛见唇角挑的更高:“你确定是这幅?”
阿枣肯定地点了点头,薛见目光泛起柔波:“你猜对了。”
阿枣:“!
!
!”
这都可以!
!
!
他抚着下巴琢磨:“该赏你什么好呢?”
他微微一笑:“你猜上面画的是什么?”
“上面是鸡下面是一堆木头,是鸡...积木?”
阿枣给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可是,您为什么要画一只鸡呢?”
薛见:“...”
他神情又深邃起来:“那是鸾凤。”
阿枣讷讷道:“底下的是...”
薛见神情淡然:“是琼楼金阙。”
暗合了他的小字,凤楼。
阿枣道:“可是我怎么看它都是一只...”
鸡啊。
她越到说后面声音越轻。
薛见斜晲她一眼:“你去找旁人问问看这是什么?”
她琢磨着自己和薛见的审美肯定有一个出了问题,她不信邪地拉着一个正在长明树下鉴赏花灯的中年文士问道:“这位先生,您瞧瞧这幅画上画的是什么?”
中年文士细细品了一番,抚掌笑道:“凤楼十二春寒浅,正是凤楼二字啊,妙哉。”
阿枣:“...”
薛见挑眉看她。
天街离皇宫不远,就在阿枣怀疑人生的时候,朝阳门打开,赴宴完毕的达官贵人出了宫门,天街上一时车水马龙,她探头看了几眼:“原来现在才是宴散的时候啊?您怎么那么早就出来了?”
薛见展开折扇轻轻摇着:“我觉着无趣,借口身体不适提前出来了。”
阿枣当长史这么久了,多少也知道宫里的规矩,见已经有熟人出来了,忙拉着他躲到墙边一棵柏树下,两人隐藏在阴影里:“那可不敢让人瞧见了,不然皇上又得罚您。”
薛见心头一暖,忽转过身,撑臂将她困于墙边,贴着她耳尖暧昧道:“环住我。”
阿枣愕然看着他。
薛见面不改色:“两个人干躲在树下岂不是令人生疑,御卫若是过来了怎么办?总得做点什么才不惹人怀疑。”
这理由怎么这么牵强,但是一想两个大老爷们抱一下能怎地?她伸手环住薛见的腰,悄声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边搂边感慨,男主不愧是男主,腰还挺细,宽肩窄腰长腿,倒真是一等一的好身材了。
薛见搂着她的肩,眼看着她伸手环住自己的腰,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愉悦和满足,禁不住把她搂的更紧,若是有人离近了细看,就能看到两人紧紧依偎,状极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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