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手,两人按照往常位置面对面坐着。
“这边住的还习惯?会不会无聊?”
他们早在三年前就领了证,华昭之前一直在国外,美其名曰留学,实则吃喝玩乐。
这里的家也就这次回国才来住。
“不会,我喜欢这里。
而且你知道,我自己会打发时间。”
她现在在尚承打发时间。
“那就好,岳父让许音叫你回去?”
华昭撇撇嘴,吃饭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有什么好回?”
知道她不想再说,殷天朗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先喝点汤再吃饭。”
盛碗汤放在她手边。
不一会华昭吃好,擦了嘴,摸着肚皮站起来,扭腰走到殷天朗背后,“老公,我给你按按肩膀。
你吃你的。”
殷天朗先是身体一僵,她温热的小手覆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不够,与其说是在按,不如说是抚摸,从脖颈摸到背脊,再回到两肩,他全身酥麻一片。
这还怎么吃?
华昭改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吹气,“人家想吃西瓜。”
殷天朗用手拿了切好的一小块送到她嘴边,她张嘴咬了口慢慢咀嚼,又去咬第二口,这下连他手也一起咬住,轻轻吮吸了一下。
像是有电流,他心中忍不住颤了一下,抽出手,转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用力一提,她已跪坐在他腿上。
他圈着她,看着娇艳的唇,毫不犹豫狠狠亲了下去。
耳鬓厮磨,良久,她轻轻咬了一下,他才停下来。
俯身贴到他耳边,轻轻说:“我先去放洗澡水。”
然后像鱼一样滑溜跑开去。
殷天朗怀里一空,有点失落又有点庆幸,他还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这个不怎么隐蔽的空间把她给办了。
第4章第四章
华昭怀疑殷天朗昨晚是把这几天积聚的渴望全发泄在她身上了,各种姿势一直折腾到大半夜,古人说的小别胜新婚确实不假,她光洗澡就洗了三回。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是被前天定的闹钟吵醒的。
心里来气,死命踹了旁边的始作俑者两脚。
殷天朗昨夜确实心满意足了,她难得那么乖顺叫她怎么摆就怎么摆,她越这样他就越欲罢不能,结果一直到后半夜才消停。
爽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现在确实也困得很,出差这几天都睡得不好,昨夜又体力消耗巨大。
被莫名其妙踢了几脚,他翻过身来,把手搭在华昭腰侧,眯着眼睛,“怎么了?闹钟定这么早做什么?”
华昭一时心虚,“不知道,前几天定的。”
她今天还要上班。
殷天朗搂着她,“还早,再睡一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