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红花落尽,天地间万事万物终有尽头,柔弱的女子,从出生便已注定了结局。
念奴儿走向那个曾经舞过的地方,高台之上,燃烧着几支红烛,姐妹们站成两排,眼中满是羡慕和祝福。
从进撷芳楼那天开始,念奴儿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大红蜡烛点燃,这个身子也要随红烛一起融化。
高兴?痛苦?到了此时,念奴儿却发现心中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麻木和淡然。
这一夜过去,撷芳楼的花魁也要易主了,她不是李师师,赵有恭更不是赵佶,李师师哪怕身子不再纯洁,有着官家在,她依旧是那个最为引人瞩目的女子。
而她念奴儿不行,破了身,她便只能是赵小郡王的禁脔,除非赵小郡王放了她。
这一夜,楼里的女子们人人带笑,只是真心的又有几个?恐怕,连她念奴儿自己也没有几分高兴吧?
吴妈妈抖着手帕,看着时辰到了,便吆喝一声,几个女子推着一身喜服的赵有恭上了高台。
“吉时已到,还请郡王莫要误了好时辰!”
赵有恭咧嘴一笑,心中自是万分不爽,明明是逢场作戏,偏偏要弄这么多规矩。
吴妈妈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赵有恭和念奴儿也是依话行事,不过拜高堂的时候就有些意思了,看着面前那幅观音送子图,赵有恭真想大笑三声,今日才发现吴妈妈也挺有才的,竟然找个观音送子图来代替高堂。
一番折腾下来,楼里的姑娘们簇拥着两位新人朝闺房走去,这一路上少不了说些调笑话,赵有恭久经风月,话语间自是应对自如。
新房便是念奴儿的闺房,此时房中已经换了另一幅景象,原本挂在墙壁上的字画不知去了何处,转而换上了几幅喜庆的红色绸缎,窗棱上贴着纸花,梁上、柱子,处处做了一番装饰。
看来念奴儿为了这一晚,可没少做准备,只是明明是假的,又何必如此认真呢?有时候,真的搞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进了闺房,便没了那么多规矩,楼主女子大都心里有数,进了房还不是为了上床么,再待在这里笑闹,免不了要惹怒小郡王了。
吴妈妈知会一声,将姑娘们推了出去,小檀自然也未幸免,顷刻间,原本哄闹不堪的闺房,竟变得安静异常。
念奴儿静静地坐在床边,一双精巧的脚并拢着,玉手交叠,她的玉指修长白净,粉色指甲逞一种半透明状,就像染了一层鳞光粉一般。
烛光下,如此安静的念奴儿,却让赵有恭看的砰砰直跳,有些焦急的向前两步,伸出右手,慢慢揭开了那面神秘的红盖头。
念奴儿自是美的,她的双眸,她的娇颜,全都刻在了脑海之中,可赵有恭知道,今夜的念奴儿一定是不一样的。
依旧是那张美如芙蓉的脸,不同的是,那张脸上看不出笑也看不出悲,那对灵动的眸子也不复之前的狡黠。
不施半点朱红的粉唇,依旧泛着淡淡的润泽,樱桃小嘴,薄唇粉面,一抹娥眉,墨色沉沉。
一对勾人的凤眼,犹如天上的月牙,弯弯的,勾着男儿的心。
眼眸轻眨,修长的睫毛流露出几分调皮。
“郡王可是要如此看到天亮么?”
娇媚的小脸微微侧着,双眼眯着,说是嗔怒,却又是妩媚无比。
原来念奴儿一点都没变,她时而可爱,时而娇媚,时而睿智,你根本搞不懂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更搞不懂下一刻的念奴儿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展现在你面前。
赵有恭心中竟升起了几分忧虑,为何越来越看不清念奴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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