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行船,也不要太靠近水边,更不要玩水,你不会水,一定要当心些。”
宋枳软听男人啰嗦了快半个时辰,失笑地靠在床边,“我还以为是见着银柳了,
同老嬷嬷似的,就听你说个不停。”
晏骜川倒是严肃,瞥了她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少嬉皮笑脸,
记住了,不要吃生水,不要吃不认识的人给的东西,记得吗?”
宋枳软佯装头痛,捂住脑袋,“我五岁的时候,我爹才跟我交代这话。”
“少嫌弃我。”
晏骜川弯腰靠近,戳了下她的额头,“我就这么一个媳妇儿,第一次自己出远门,你可别把我媳妇儿弄丢了。”
“是你媳妇儿嘛?”
宋枳软清了清嗓子,眼珠瞥向一旁,“我记得好像还没成亲吧。”
“那前两日,是谁在我兄长面前,说什么一家人,还说是我的兄长,就是她的兄长。”
晏骜川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看着人。
“……”
宋枳软极轻哼了声,“你倒是会拿我的错处了。”
“不敢。”
晏骜川坐在床边,从袖子里取出一方手帕,“这个给你。”
“什么时候抽空给我绣了个帕子?”
宋枳软揶揄。
“我要是有这个手艺就好了。”
晏骜川将帕子打开,里头是两枚簪子,一枚形若海棠,艳丽多娇;另一枚精雕为木槿,栩栩如生,干净明朗。
“怎么又浪费钱?”
宋枳软的确许久没有买过饰了,嘴上虽然责怪,心里还是喜欢得紧,“我饰多得很,你这又花了多少银子?”
晏骜川掐了下她的脸蛋,“这簪子,你得时刻带在身边,知道吗?”
宋枳软隐隐觉得男人话里有话。
“怎么了?”
晏骜川将帕子小心放在一旁,拿起木槿花簪,小心翼翼取下簪头,簪身中,竟有白色粉末堆积,“这药叫断生,沾染了一丁点,顷刻间毙命。”
宋枳软怔住。
“这个,看好了。”
晏骜川将海棠花簪子拿起来,小心拨开花蕊,整个簪头掉落,形成一个针筒,“这是毒针筒,唤绵柔针,
对准脖颈,或是裸露出来的皮肤,用力吹动,毒针射出,针落,气断。”
“这……都是武器?”
宋枳软讶然,“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买了簪子后,拿去武器铺改装的。”
晏骜川将簪子重新扣好,“你一定要小心使用,千万别伤着自己了,我方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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