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生都跟“杀”
脱不开关系了。
像在赎罪似的。
为了那些因自己而死的人,罪不至死的人。
梦速闭上眼,小息一会。
等到夜晚,梦速给丹尼尔说它已经准备好了。
丹尼尔让梦速明早到城外去,有一个信差会带着它走。
回去躺在床上,它又睡不着。
……
第二天它给丹尼尔打了个招呼后去马厩牵了马,出了城。
它找到信使,是一个带褐皮帽的黄发中年男人。
他只是打量了番梦速,没多说什么。
骑着马穿过森林,驰骋过平原,雪是化得差不多了,天还很冷。
梦速看见树木的枝条上长出了些豆大的绿球,一点围着一点悬挂在上面。
兴许春天不远了,梦速轻捻起散开的马鬃,想到再过不久她就能吃上嫩草,眼神便柔和下来。
傍晚他们在外面扎营,只是简陋的土堆和睡袋,差不多是躺在草坪上。
中间叠起柴,火焰烧得正旺,映出两人坐的影子。
信使从自己的兜里取出几片面包啃起来。
梦速听得见清脆的咬声,知道信使的面包很干很硬。
想着,它从自己包中取出几颗浆果递给信使,信使没有收。
当月亮升起在天空一角,任何阳光已然消失时,信使提议说两人轮番值守。
梦速只是摇头,告诉信使风吹草动它敏感得很,信使只需睡个好觉。
就算这样说,到了夜里,信使还是醒了很多次。
白天它们继续赶路,翻了几座山。
路上人烟越来越少,空空的几座草房残着断开的木板,梁上苔藓。
信使带着梦速抄小道过去,越是靠近,鼻中血腥更浓,像是阵雾。
路行半日,梦速突然皱起眉,有什么东西气味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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