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可能不懂心悦是和感受,其实很简单。”
东方不败指了指门外,隔着门示意墨麒“你想想,你可想占有他可是又想占有,又不想因为占有而毁掉他可是只愿每时每刻,都能与他形影不离,叫他离你不得,又不愿他身边有除了你以外旁的人,享受他对待你时的那种特殊你是不是已经为他放弃了许多,又做过许多未遇见他前,从不可能做的事情”
东方不败扬扬下巴“若不是他,你会管这黄芎死活你会管这影子人如何便是天下大乱又怎样你当真在乎”
东方不败又促狭地笑了一下“旁的不提,我只问你句最直白的问题”
“你想睡他吗”
“我”
宫九的呼吸瞬间停止了片刻。
这“片刻”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是有多久。
反正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飞快的闪过自己曾见过的,属于墨麒的那些或是克制的、或是隐忍的表情了。
他也不是没见过墨麒的身体,甚至于初见的时候,他就已经了解了那具常日总是包裹在道袍之下的身体,究竟有着怎样极具爆发力和压倒性力量的肌肉,那体魄究竟如何完美无憾,恍若神造。
他甚至亲手触摸过,发病时也曾在墨麒怀中挨蹭打滚过,但从前他只是觉得这种冲动是鞭挞给予他的,可现在仔细想来即便墨麒并没有碰他的时候,光是冷静得仿佛无法撼动的眼神,光是冷眼旁观的居高临下的态度,不也曾经让他过
宫九下意识地舔了一下突然有点干涩的唇。
东方不败几乎想要大笑了宫九这还没怎么撩拨,就已经开始东想西想,甚至想到自己口干舌燥的样子,几乎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等等。
东方不败想了想门外那个起来清冷仙气的仿佛不染尘埃的男人说不准,这两个当真还都是处子呢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笑得不由地更加促狭了“世子,你可知道,男人送你衣服是何意思”
宫九现在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滚水,高温烫得水面咕咚咕咚直冒泡,下意识地顺着问了句“何意”
东方不败凑近宫九,小声道“当然是为了亲手从你身上撕下来啊。”
宫九的眼神简直可以用骇然来形容了除了骇然,还有另一种令宫九几欲夺门而出的感觉。
东方不败往下一瞄,咳了一声“世子。”
克制一下。
虽然我知道你们这些处子都是很不禁撩拨的,但这还是我的屋子,我可没打算把这里借给你处理问题。
墨麒感觉很奇怪。
非常奇怪。
这一路从黑木崖上下来,宫九的脸都冷得好像是结了千年寒冰一样。
不但如此,宫九还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一道眼神都不舍得投给他。
分明上山的时候,宫九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墨麒还欠了他一次太行山游,等送完黄芎的棺材后,一定要找补回来。
为何下山,却这般冷冷冰冰
墨麒有些心神不宁地想着,有心想问宫九与东方不败到底在屋里说了什么,又觉得说不出口,平生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何不听一下墙角,也不至于现在一头雾水了。
墨麒在心里酝酿着该如何搭话,但因为搭话一向是由宫九起头的,墨道长在此道实在过于生疏,一直酝酿到下山,也没有憋出一个字来。
因此,当山下已经换了身行头,整列好队伍的包子铺老板再到国师和世子时,却到了一个脸冷的令人望而生畏的世子,还有一个莫名有点心情低落的国师。
两人之间还隔着十来米。
包子铺老板茫然地着国师刻意地往世子身边踏近了几步,结果世子又蹭蹭几下走远了,坚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感。
包子铺老板上山前世子分明恨不得长在国师身上。
这上一趟山到底是怎么了,这又是什么情趣
老板先是在肚里腹诽完,而后肃穆了神情,带着队伍,迎上了明显一直在走神的两人。
百丈来长的千人军队,一匹匹骏马整齐列队,高大的雪白骏马上,士兵们披挂整齐,纯色毫无装饰的盔甲寒光森森,每一块甲片都锃亮的像一面银镜,雪色的枪尖锃亮,红缨鲜艳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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