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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回。”
何有时缩回被子里,“我妈她更年期犯了,她心气不顺的时候逮谁怼谁,没个三五天好不了的。
咱们初五再回去,正好串亲戚烦得很,躲几天算几天。”
秦深苦笑一声:“我已经上了黑名单了,再等个三五天,这辈子就再别想上门了。”
“那也明天再去。
今天大年初一,肯定会堵车的,去了赶不上饭点儿。”
她缩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都精神了,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秦深洗过澡剃过胡须,衬衫领带都穿好了。
五官精致不说,他还比前几个月胖了些,每天又勤勤恳恳健身,扣子系到最上边一颗,俯身时衣领紧绷,肌肉轮廓隐在深色的格子衬衫下,有种禁欲的美感。
“你低一点。”
何有时飞快一伸手,抓住他的领带不让走,非要把他拉低到自己面前。
想亲。
秦深手撑在枕侧抵着她的拉扯,“她还没有刷牙”
这行字在秦深脑子里循环滚动了三秒钟,叹口气,认了,低头吻了下去。
深长的一个吻。
何有时捂着脸吃吃地笑,笑得秦深不明所以,她解释:“男朋友你惨了,你不笑的时候太凶了,应付我爸可能还行,我妈喜欢那种嘴甜人也甜的小哥,你太正经了。”
秦深整理领带的动作一顿,弹了她一脑崩儿,“没良心的,你不早说。”
昨晚闹那么一遭,他对未来丈母娘怵得厉害,这会儿听有时说完,西装领带不敢再穿,打开衣柜找休闲款了。
何有时赖床没能赖多久,饿了,卧室的门大敞着,厨房的饭香七拐八绕地窜进鼻子里。
“秦深——”
有时拉长声音喊:“你做什么好吃的呢?”
秦深不搭理她,故意的。
瘫在地板上取暖的胖橘闻到了香味,一个打挺站起来,迈着妖娆的步子出了房间。
何有时耐不住性子了,地上没她的拖鞋,昨晚上她是被抱上床的,那双走了一路的棉拖压根没能进家门,被秦深丢外边了。
她光着脚跑到玄关去找拖鞋,穿好以后屁颠屁颠往厨房跑。
秦深果然做了好多菜,他一个人择菜洗菜切菜炒菜,工作量很大。
这要是在她家,何妈妈得要有时和何爸爸都去打下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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