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时换了种语气学妈妈说话:“‘今天年三十!
你男朋友大半夜地把你喊出去玩,外边还下着雪,你腿又不方便,他有没有为你着想过!
’”
“当时我真是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何有时脸贴到他背上,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声:“唉,她特认死理,自己认定的事别人基本改不了。”
“不过呢,”
有时转念又想到了一茬,笑了:“你平时看的书都是演讲学、洗脑术,什么微表情心理学的,平时又总给公司高管开会,没准能跟她对上呢。”
秦深笑得胸腔震动,倒没被她夸得飘起来,谦逊开口:“你高看我了,我性子沉闷,没法哄得是个人就喜欢我。”
他把炒好的蒜蓉虾出锅,拿着筷子一个个装盘,裹满酱汁的炒虾头尾都一个方向,摆成了一朵花。
哪怕明知吃进嘴里都一个味道,也吃得细致至此。
“但是呢,”
秦深回头看她:“父母不会为难子女,我带着诚意上门,总不会被刁难的。”
何有时刚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满心都是“我男朋友怎么这么帅这么帅”
的五彩弹幕,结果下一句,秦深人设就崩了。
他表情还有点凶:“就算你爸妈不喜欢我,你也不能提分手听到没有?比起‘因为父母不同意被迫分手’的剧情,我更喜欢‘接受反驳、坚守本心、死不分手、偷偷领证’的剧情,听到没有?”
“听到啦听到啦。”
何有时笑得直不起腰,听话得应了声。
第51章
用尽了各种借口,有时还是在大年初一中午被秦深带出了门。
明明是秦深去见未来丈母娘,有时却比他还要紧张,在车上一路坐不住,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间乱撞。
她对秦深千叮万嘱,话还分两头说。
一会儿信誓旦旦的:“你别怕。
如果我妈她刁难你,我帮你说话,肯定不让你受委屈。”
话锋一转,又成了这样:“但是但是,就算他们不同意咱俩,你也不能当着我爸妈的面甩脸色,听到了没有?”
“我心里有数。”
秦深瞥她一眼,无奈得厉害:“你这么难哄我都能哄得好——最开始那阵子,你一天跟我说的话超不过十句。
你爸妈总不能比你还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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