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回家自己煮。”
沈江姩连争执的欲望都没有,各个的大事都要她管,管呗,管不好还管不坏么,三丫头的婆家不得好好挑挑,二少爷四少爷的媳妇不得好好选选,“快过年了,明早啊,我把咱二弟弟,四弟弟,三姑娘的被褥都拆拆洗洗晒晒,过年时舒舒服服的过。”
周芸贤见她颇为听话,便满意的点点头,又问:“你妹妹的狗找到了吗?”
“没有。”
沈江姩被提起伤心事,语气淡漠道。
“你看,我说了什么,你和你的陪嫁丫鬟就是瞎折腾。
你出门前我就说了你找不到那狗,你一女子,脚力又有多快,关键你又不知道狗往护城河哪个方向去跑了。”
周芸贤说着,颇为鄙夷的笑道:“你不听相公的话,跑的脚打泡了,冻的烧了,是不是你活该?”
沈江姩觉得心寒,累了一夜,换夫君一句活该,“阿郎,我应该听你的话的。
这一切是我活该。
那不过是条狗,找它做甚。”
“那你这次就要长个记性!
以后不要再和你相公对着干了。”
周芸贤点了点沈江姩的额头,“看你烧了难受,你脚上水泡就不给你挑开了。
不然真得挑开了让你疼的长长记性!
看你还和我闹不闹了。”
沈江姩抬手用衣袖擦擦被他点过的额角,轻声说,“那你挑开我水泡,我就把臣子规给你撕了。”
周芸贤忙说,“你这个小娘子,如何开不得玩笑。
我刚才是心疼你呢。
你理解成什么了?”
“你这个小相公也开不得玩笑呀。
我哪里会撕那么重要的臣子规,我与你玩笑,你又理解成什么了?”
沈江姩委委屈屈。
周芸贤深深看着沈江姩,似乎她很服服帖帖,又似乎没有,他很有些不懂她。
“阿郎,我困了,你要不要躺旁边一起睡?我着凉不严重,不会传染给你的。”
沈江姩有意说传染二字。
“我回去屋里睡。
改天你好利索了再说吧。
不然我再被传染着凉了,上朝咳嗽打喷嚏招太子不耐烦。
在他跟前我只想默默的。
他那个人阴晴难测。
他监国不如今上那般好交差,今上沉迷仙丹,糊涂了,太子可年轻着呢。
最近上朝大家都提心吊胆,怕他问事情办得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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