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闻书摇摇头,声音微弱,“还是那样儿,就不见好。”
他瘦了许多,显得颧骨高了。
我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说:“少爷不见见几边管事的?”
君闻书扭头看着我,我尽量轻描淡写地说:“少爷养几天倒没什么,那边夫人也累着,眼瞅着府里有些事下人们也不敢做主,少爷不管管?”
君闻书转过头看茉莉,赌气般地说:“一会儿也不让歇么,我是不是被上了套了?”
我赶紧赔笑,“少爷言重了,司杏只是说……”
君闻书抬了抬手,“我知道,压不住的东西都起来了。”
我闭上嘴,他既知道,我就点到即止。
坐了一会儿,君闻书自言自语道:“好些日子没见我娘,也该去问个安了。”
他转头看看我,一会儿又说,“罢了,这时候你就别去了,我带了侍槐去。”
君闻书十八岁了,即便在现代也是正儿八经的成年人了,更何况是在古代。
他,真是成年了。
傍晚,我背着人悄悄地拿了些纸钱、纸锭在僻静处焚了,又泼了些热汤水,暗自祷告了几句。
古规不敢说有没有用,总是该尊敬的。
君如海也许真的阴魂不散,那就送送吧。
无论是不是君闻书对不起他,君家都是他的家业,君闻书也是他的儿子。
君家也好,君闻书也好,都算他在这世间的延续了。
送送他吧,别围着君府转,活人还是要好好活的。
当看到读者们留言说要司杏要幸福时,心里很感动,就像是有人在不断地对我说:“南适,你要幸福。”
通常我们祝福一个人,总是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恭喜发财,只有在最动情时才会说祝你幸福。
在我写故事时,总能不断听到读者这样说,自己也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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