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来你是没挨够打了?"
又提那档子事,谁对不起谁?我压着怒火没发作,"
司杏愚钝,蒙少爷指教,那件事情司杏哪里做得不对了?"
君闻书不答话,端起茶碗却不喝,看看我,又拿起碗盖轻轻地刮着浮在水面的茶沫。
半晌,却听他收起刚才凌厉的口气,慢慢地说:"
司杏,你与锄桑他们不同,你读过书。
自来琅声苑,我没亏你吧?"
"
没有。
"
我干脆地说。
君闻书点点头,"
你既进了君家为下人,就要按君家的规矩办事,不是你的错,你懂么?"
什么意思?我翻了翻眼皮,"
少爷所说,可是指司杏为下人,必要以主子的好恶作为对错的标准?"
君闻书既未点头,也未摇头。
一种屈辱感涌上了胸口。
好啊,我真是受到了教训!
在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除非你要逢迎你的上司,否则你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
但现在……我依然不想这么快低头。
"
少爷,您的话我明白了。
作为下人,我们是不能忤逆主子,而且我们都是粗人,不似您读书多。
但是,我不觉得打马球有违家风,或者有乱家规,总强于一堆人无事瞎聊。
"
我尽量放柔声调。
君闻书蓦地抬起头,盯着我。
君府每个人都染着沉沉的暮气,君闻书也不例外。
"
少爷,我们几个都是十岁出头,年轻人多是好动的,我们一不吵二不闹更不祸害府里,司杏不明白,怎么就惹少爷不高兴了?"
锄桑在后面不断拉扯我,我不管,继续说下去。
"
锄桑,男女授受不亲,你拉她做什么?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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