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机会啊!
那是因为他们也在忘却你!”
小枣索性用牙齿咬开了男人的衣襟,去亲吻男人古铜色的胸口,然后一寸寸向上。
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一直想告诉你,你想要的东西不值得你为之努力。
因为最终的结果也就是:你的子孙后代,有一天傻乎乎的坐在深宫里,被突然闯入的仇敌烧杀奸6淫。”
应无意的身子一抖,小枣的舌尖正好卷过了他的喉节。
他唔了一声。
他们好久没有行过那事了,两个人都有些陌生又新鲜的感觉。
小枣叼住了男人的薄唇,试探着把舌尖向里探。
应无意正咬着牙关有点发呆,小枣的舌尖抵住男人的齿面,“无意,我要你!”
她小声说,“你想不想要我呢?”
江南的桂花开了,远处的田野上,一株高大的桂树,正吐露着华美的芬芳。
河中的流水平缓的涌动,水面上荡漾着鳞鳞的波纹。
靠岸边处,农家种的莲花已经残了,但还有几盏鼓蓬蓬的莲实没被人采去,在小风中重重的点着头。
那是农家有意留着,明年开春自己发藕用的。
明朗的秋阳下,田野中的小雀啾啾的一飞冲天。
江南的景色,四季都如画中一般,徜徉其间,永远也不会让人厌烦。
绿荫夹道的河岔里,一叶小舟在吱吱的桨声里荡了过来,船头坐着一位青衣的姑娘,自己用手扣着船舷,打着拍子,咿咿呀呀的唱着:采莲南塘秋,莲叶过人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声气清越悠远,有着不同寻常的致美韵味。
她身后的男人迎风而立,乌墨般的长在风中飞扬。
他负着手,低头看着脚边女人,嘴角噙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微笑。
他也是穿了一身青衣,身上还背着一只琴囊。
一看就和那女子是一对情侣的模样。
“我们可说好了,”
男人说,“我们每隔几个月,还是要回一趟建康的,我在建康城中那些俗事,我并不打算就此放手。”
“好呀好呀。”
女子有些敷衍,反正她才不管这男人回不回去,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不信这男人能舍得让她独自离开。
“再说,我俩的身体也都需要调养,也得留出静养的时间。
如今那武功反噬的厉害,不调养好,咱两个可怎么生孩子啊!”
男人强调。
“啊!
这个呀,我倒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想起你说的那玉佛的事了!
就是那个枯禅派武功第三式。
那个手印打座的方式。”
小枣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
男人先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一下子单膝跪在了小枣的身边,小船猛烈的荡漾起来,“你记起那玉佛在哪里了?我们回去,去找它呀!”
“呃,其实那不是玉佛,而且那个佛像已经被毁了。”
小枣漫然地说,“被应无畏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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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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