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睡觉。”
十一郎冷冷地吩咐下去:
“睡醒再去兵部继续磨。
看我熬死他们,还是他们熬死我!”
吴寻跟随几步,默默地朝晏容时递过感激的眼神。
再熬几个大夜,殿下身子熬出了事,兵部那帮老油子不见得熬死,但先死的一定是他们这些贴身随邑。
“殿下英明。”
吴寻真心实意地道。
十一郎走到半途,想起什么,停步抛下一句:“这次挖出深藏京城多年的北国奸细老窝,除了你立下首功,听说雁一郎也出了力?我听宫里流传的消息,要封赏你们两个。”
“雁一郎么。”
晏容时想了想余庆楼砸得满地的碎瓷烂铁。
押送囚车离去时被人群怒骂追打挨的拳脚。
晏容时抵达余庆楼不久,便知道此处有大功。
中途以言语激了几次,雁一郎对小满倒是上心,死活不走,倒叫他白捡个功劳。
“傻人有傻福。”
晏容时不紧不慢解释:“虽说他一开始去余庆楼只为了砸场子……但不可否认,确实出了力。”
十一郎点点头。
借着回身的机会,眼角不着痕迹瞥了眼小院的院门方向。
应小满站在满院亮起的灯火下,远远地目送他们离开。
“你和她之间的血亲复仇,解决了?”
“唔……”
晏容时避开话头,轻描淡写说的还是那句:“来日方长。
不急于一时。”
那就是还没解决的意思了。
十一郎哼了声。
“小心雁一郎。”
“雁一郎是太后娘娘的母家人。
自小出入内廷,太后娘娘心向着他,官家也喜爱他这内侄儿。
上回当街欺辱良家小娘子之事,
()风波闹得不小,雁一郎丟了个禁军官职,身上的审刑院官职却依旧好好的挂在身上,依旧可以出入皇城。
可见官家对他的宠爱。”
晏容时走出几步,“所以?”
“所以,这趟意在庆功封赏的宫宴,你要当心。”
说话间,借着回身的机会又瞥过灯火下的小院。
院门不知何时已悄然关闭,佳人倩影无踪,徒留怅惘满地。
十一郎忍着心头怅惘,故作不在意地继续说话。
“听宫里流传的小道消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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