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早干什么?!
睡懵了?”
“不是卯时吗?”
“哼。”
老头嗤笑一声,“新来的吧!
以后午时之前到就行,跟主事的拉拉近乎,不来也行。”
好不容易进了屋里,付宁冻得脚都木了,依然是一个人都没有。
等到太阳升到半天高了,主事的来了,看见他还挺诧异,夸了他几句,就在他的名字后面画了个圈。
这就是点了卯了,表明他来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还不能走,得等人都到齐了,主事的说一句“散!”
,他们才能回家呢。
于是漫长的等待开始了,真的是快到午时了,付宁的同事们才慢慢出现,有的身上酒气还没散,有的不住的打着哈欠,眼角还挂着眼屎,有的身上烟味极重,有的身上是一股臭烘烘,说不出来的味道。
后来,付宁才知道,那是鸦片烟的味。
来人都跟主事的恭敬行礼,然后就在外间屋里东倒西歪的一坐,跟相熟的人勾肩搭背的说悄悄话。
被熏得一脸麻木的付宁,被迫在角落里听着各种窃窃私语。
“昨天哪儿去了?”
“我昨天可没闲着,二哥家的鸽子被后面胡同一小子卷走了,哥儿几个跟人找场子去了,可是动了手了!”
“嚯,那你不叫我一声,咱们也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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