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调戏道:“美人,这天寒地冻的,哥哥真心疼你,上马来,哥哥带你骑马!”
洛夕染一个眼神也没给安禄,自顾自淡定地走着。
“美人,以后跟着哥哥混,哥哥保你吃香喝辣,何至于跟着这个卖国贼受此苦?”
安禄没想到,洛夕染能如此淡定从容,跟其他女子竟然如此不同,让他更加有兴趣了。
只是,安禄刚说完这句话,就被谁暗算,从马上重重摔了下来,来了个狗吃屎。
“哎哟,是哪个杀千刀的,偷袭我!”
安禄恶狠狠地盯着景雪衣和洛夕染。
景雪衣早已收回了手,安禄敢如此调戏自己的新妇,怎么也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洛夕染见安禄这个烂人都开始编排起景雪衣,冷眼瞟了一眼安禄。
“若是你再敢狗嘴里吐象牙,小心你的狗命!”
洛夕染淡淡地说道。
安禄一听,也不生气,贱兮兮道:“哎哟,美人还会骂人呢,美人骂人也这么美!”
“不急,这流放路还长,总有美人求我的时候,哈哈哈”
只是,这笑声却突然停止了,原来是被洛夕染的银针封了嘴,此时正龇牙咧嘴地盯着洛夕染和景雪衣。
景雪衣挡在洛夕染跟前,威胁地看向安禄,道:
“安禄,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我景雪衣即便是舍了这条命也要让你死!”
安禄拔掉嘴上的银针,吃痛地骂了一声,有恃无恐道:“哼,你一个流浪犯,脚上都上了铁脚链,你还能怎样?”
这么多流放犯,也就景雪衣被安上了犯人戴的铁脚链,安禄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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