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在延安已经和杨红叶订婚了,红叶还等着我回去结婚呢。”
“这事不好办了,怕是也只能先应付着,走一步看一步。
你们站里的家属倒是都经常来问病开药的,曹茜茹还带晨光来过。”
“哎,看见晨光就想起晓光。”
这是高振麟的另一个心病,“不知道他俩啥时候能到一起。”
“别急,慢慢来。”
白庚善冲他轻轻摆摆手,又道:“晨光的事情我们筹划了几次,无奈他身边总是有人,没机会下手把他带走。”
“曹茜茹对他倒是挺好的。”
高振麟端起茶杯喝口茶,“曹茜茹是西安站的机要秘书,掌握着很多情报,一定有蛰伏延安的特务名单。
我想策反她。”
“不可轻举妄动。
你想策反她,我需要向组织汇报,组织同意后方可行动。
切记千万不可用谈感情的方式去策反她。”
“不会的,我会利用晓光和晨光的事情作为切入点来和她拉近关系。”
高振麟看看时间差不多到o点了,就起身准备离开。
白庚善赶紧去里屋提出一口箱子来交给高振麟,告诉他:“密电码也在箱子里。”
拎着箱子绕到金老板家,高振麟借了个行李箱,装了几件金老板给做的新衣服,顺手把电台箱子放了进去,拎着行李箱坐人力车回到住所。
回到宿舍,高振麟拿出电台箱子,从里面取出密电码本,是一本《本草纲目》,然后把电台箱藏进天花板里面,再合上板子,退后几步看看没有破绽,这才放心。
北平的燕山旅社是高家的产业,因行事较为方便,便成了老徐和高亚麒通常约见的地点。
这天,老徐依旧用高亚麒的名义开了间房,然后打电话到高家。
电话恰好是高亚麒接听的,于是他说了房号,便拿着钥匙去到楼上的房间,等待高亚麒的到来。
燕山旅社不大,统共就两层楼,因着要过年了,旅社里几乎没有客人。
老徐斜躺在床上,一支手臂枕在脑下,眼睛盯着天花板,双耳敏锐地听着上楼的脚步声。
因为旅社的地面全部铺的木地板,大约是北平的冬季太干燥,走廊里一有人走动,尤其是上下楼梯时,地板就咚咚直响,基本上每个房间里的客人都能听到。
就这样静静地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他终于听见了有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然后这声音越来越近,他确定那就是高亚麒,于是起身走到门边。
很快,敲门声响起,老徐开门迎进带着一身寒气的高亚麒。
俩人坐定后,高亚麒看看怀表,道:“迟到了几分钟,家里有事儿给耽搁了。”
“不碍事。
我着急约你,是有重要事情。”
老徐开门见山,“有一批货物要运往延安,你有关系送进去吗?”
“关系是有的,就算没有关系也可以疏通。”
“怎么疏通?”
老徐有些警觉。
高亚麒说:“用钱。
我家长年做生意,凡是遇到这样的情况,都是用钱去疏通。”
“这怕有些难。”
老徐面露苦色,“这批货物的钱还是我们东拼西凑才够的,要拿出多余的钱疏通,还真没有。”
高亚麒沉吟了一会儿,才道:“那这样,这批货物我亲自去押送,疏通的钱由我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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