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冬落雪因为不耐烦才对他说讨厌。
冬落雪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就讨厌,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好慢啊你,不能快点吗?”
“快不了,除非剪掉这点头发。”
又怕她多想,臧西行安慰她说:“如果你呆不住,剪掉会快很多,以后我可以每天为你扎头发,直到头发长到你想要的长度。”
冬落雪只思考一瞬,就忍痛剪掉了头发,不是因为他说要每天帮她扎头发,透过镜子她发现臧西行摘过苍耳的头发非常枯燥。
还不如剪掉,而且还能得到臧西行的服务,虽然头发她留了很久,有点舍不得。
臧西行拿了一把剪刀,麻利的给她剪掉头发。
冬落雪的头发现在只有齐肩长,在她记忆中就没留过这么短的头发。
她每次洗完澡后,至少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打理头发,这么多年都留的长头发,突然间这么短,她还有些不习惯。
却意外的舒服。
冬落雪的头发又多又密,头发太长有时头皮会有坠痛感,她为了减轻发重,会定期打薄头发,剪短之后,格外的轻松。
臧西行手艺不错,看着她满意的样子还是提醒她可以去身上的理发店再去修一下。
她不乐意,除了自己常用的发型师,用其他理发师给自己做头发都是一场豪赌。
解决完冬落雪的头发,她身上的鬼针草也被臧西行一一摘除。
他要处理大壮了。
对大壮没那么多商量,臧西行直接把它尾巴上的毛剃了,光溜溜的一根肉粉色的尾巴,剃完毛还那么粗壮。
冬落雪在洗澡,臧西行没给她打招呼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她听到了声音,没太在意他要干嘛,两人中间还有门帘隔绝着。
热气弥漫的浴室,冬落雪身上特有的香味似乎由水汽为媒介,清晰的传入臧西行鼻中。
帘子上的人影身姿妙曼,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诱人。
水声刺激着臧西行的大脑,紧绷的弦一下断开,他掀开乳白厚重的门帘,她赤裸的身体尽现眼前。
臧西行叁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走近一步钻进淋浴头下,把她挤在角落里。
“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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