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你愁啥是不能随便说的。
二狗没等来陈默的瞅你咋地,等来了陈默44码的大脚丫子。
胡老大的儿女中午就到了,下午三点,胡老大咽了气,陈默收了银针以后,胡家人把胡老大带回了家。
陈默直接把胡老大躺过的床单被罩烧了,虽然他是大夫,但是多少也犯膈应。
把诊所收拾了一遍,陈默带着白芷出门溜达。
街上的人不少,见到白芷都打招呼,弄得白芷脸红了一路。
坐在村口的小桥上,白芷看着河里的鸭子又发起了呆,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摩托车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丁文强骑着摩托,火急火燎的往山里骑去,摩托车后座有个麻袋,不知道装了什么。
“这个点儿上山啊小叔。”
丁文强也没搭理陈默,反倒是加快了速度,只留给陈默一个背影。
陈默也没放在心上,丁文强这家伙狗都嫌,要不是看在五爷的面子上,他才懒得和丁文强说话。
白芷皱着眉头望着丁文强远去的背影,问道:“你们这要是死了牲口,都往山里送么?”
陈默不解的说道:“小牲口死了都埋了,大牲口要是不是得病了,基本都吃了,你问这个干啥?”
白芷若有所思的看着丁文强离去的方向,回了句:“没啥。”
两个人待了一会儿就回了家,二狗做好了饭,一盆冷面被三个人造了精光。
村里的人打卡上班一样来了陈默的小院,老孙头等了半天也没见五爷来,只好拉着二狗下棋。
“今天五爷和五奶奶都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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